“你!”
一个小丫头,竟然还能威胁了他沈黎?
沈黎直接打算将这个丫头打横抱起来的时候,这丫头却是狠狠地劈了一下他的腰部。
顿时剧烈的疼痛一下子让沈黎扭曲在地,当年与人交手,被人伤了腰部以上三寸位置,从此以后便有了旧疾,都说蛇有七寸,这便是沈黎的七寸。
“其实,我对你们还是蛮有兴趣,你们舍离居,介不介意加入我啊?”
白隽媃眨了眨眼,沈黎听到这样一番话,心中竟浮上几抹疑云。
舍离居,并不是一个野游组织,那密根盘旋而上,最终仍是牵扯那朝堂变局,当今朝廷吴王暗中与皇帝分庭抗礼,舍离居便是吴王安插在民间的信息组织罢了,他东陵沈家受吴王所迫,是吴王的附属,可他白子荣,乃当今骠骑大将军,手握镇远军,凭着刚刚那话说道,仿佛是天子手下的人。
父亲是敌对帮派的人,这个女儿还傻兮兮的要加入舍离居。
纵不管这傻丫头怎么知道舍离居,面对这不明不暗的家伙,沈黎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进入舍离居。
其余对于白隽媃,舍离居不仅仅是那她身为净梓时的情怀,且于当初,徐镇桀谋反,本就是借着吴王的力量,这白隽媃嫁给徐镇桀,那自然也是吴王所属,但蹊跷的是,在徐镇桀谋反的前一夜,舍离居的人便突然犹如人间蒸发。
这是白隽媃徐镇桀一流为了消除痕迹做出的鱼死网破之道?
还是那天子发现了舍离居,将舍离居斩草除根?
她净梓上辈子被逼箭在弦上,搞不清这朝堂风云,这一世,她必要以另一个角度,探勘这吴王与徐镇桀之间的勾当!
“小丫头,你当真是可笑了,舍离居,不是一般人说进就能进的,你能够给舍离居带来什么?你恐怕只能给舍离居带来更多的危险罢!”
沈黎见现如今这丫头如此坦白,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躲躲藏藏,他针砭时弊,倒是将白隽媃给问了个清楚。
“恐怕沈夫子是在担心,家父是不是吴王的手下吧。”白隽媃倒是也说的明白,此处无人,只有冷风瑟瑟相伴,沈黎倒是不用担心,他沈黎看似在这青城书院横着走,可他在这偌大的组织内,也只是一个小喽啰罢了。
沈黎未搭话,白隽媃便是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沈夫子不要想多了,令尊与家父交好甚多年,难道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这话不假,沈黎自知,那白子荣不是个昧主的家伙,东陵沈家是吴王的附属,朝堂之上人尽皆知,只不过沈家的势力对于朝堂来说万分微薄,便不引人注意。
白子荣暗中与他父亲交好,倒不失为一种隐晦的表明自己立场的方式。
莫非,白子荣当真是吴王的附属?那他沈黎自然是要告诉他父亲这件好事。
白隽媃将沈黎这个家伙摸的透彻,她便是用一抹能够穿透一切的眼神看向沈黎:“当然,我想加入舍离居是纯粹因为我贪玩,父亲那边,我倒是并不知道他是如何去想,若是沈夫子想通过我一个丫头说的话去猜这权谋论,我倒觉得,沈夫子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