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还眨了眨眼,努力地挤出了两颗眼泪。
宇文炎就微眯了眼,一手擭住石锦绣的右脚,另一只手撑在了石锦绣的身侧,欺身问:“我怎么记着你在院子里揉的是左脚呢?”
“啊?是吗?”石锦绣就想换脚,可右脚被宇文炎紧紧地抓在手里,整个人也被困在了宇文炎的身下,丝毫都不能动弹。
她就尴尬地一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宇文炎就板了脸,丢开她的脚,坐在了一旁。
石锦绣一咕噜爬了起来,跪坐在宇文炎的身边,双手握成小拳拳轻轻地击打在宇文炎的肩上:“还不是因为你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才出此下策的嘛!”
见宇文炎还是无动于衷,她就凑到宇文炎的耳边吹气:“好哥哥,我知道错了,那个黄公子长得是不错,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宇文炎再次推倒了:“再叫一次!”
“什么?”突然被推倒的石锦绣一时没反应过来。
“再叫一次好哥哥。”宇文炎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
石锦绣听了就开始咯咯地笑,在宇文炎有了丝丝不悦的时候,才凑到他耳边娇娇地叫:“好哥哥。”
宇文炎只觉得自己半边的身子都已经酥了,就抓着石锦绣在炕上闹腾了起来。
赶来送药酒的玉簪见了,忙红着脸退了出去,还不忘掩上了房门。
翌日,石玲珑就使人送了两盆开得正好的君子兰过来。
石锦绣就知道这是她回给自己的谢礼。
她就让玉簪将这两盆君子兰摆到了次间的窗台上,自己则跟着宇文炎回了娘家。
待过了正月初二,宇文炎果真就带着石楠和许砾出去拜年了,这一拜就拜到了正月十五。
一开始石锦绣还有些不明白,后来见宇文炎带他们去拜访的都是阁老、翰林院大学士这样的人家,也就大概猜出了宇文炎的用意。
他不能去打听科考的试题,却能带石楠和许砾提前去了解这些潜在主考官们的喜好和忌讳,以便在制艺时避坑。
想着宇文炎平日里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却愿意为了石楠奔走,也是难为他了。
正月十八,宜出行,襄阳王一家就辞别了庆德帝往襄阳而去。
想着自己与襄阳王妃也是相交了一场,石锦绣就约了蔡襄儿一块儿去十里亭送她。
一想到这辈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相见的时候,蔡襄儿就哭成了个泪人。
半个月后,南阳王和广信王也相继离了京。
因石锦绣与南阳王妃和广信王妃她们素来没什么交情,也就没有去打听这些事。
宫里也传出了消息,因年前平定了西北又收拾了康王,庆德帝决定开一场恩科以示恩典。
各地的举子们又赶着入京,京城一下子就变得热闹了起来,各种文人集会、诗社也变多了,连带着泗水书局的生意也比之前要好了。
石锦绣也趁机在馨香阁推出了提神醒脑的“鱼跃龙门”香囊。
不少举子就是冲着这个香囊的名字也要买上一个,以图个好兆头。
馨香阁的名头就变得更响了。
到了三月初,石锦绣特意去了趟长春观,在文曲星面前替石楠和许砾各求了一支上上签,又请了两道护身符亲自给石楠和许砾送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