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仔细检查了他被侵和谐犯的部位,为他默哀了五秒钟后,勃然大怒,发出命令,把邓普洛传唤过来接受审判。
伊德琪和巴里特两人都是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
“好家伙。”伊德琪扶额叹气,不知该说什么好。
旁边的围观群众们议论纷纷,大家对这种新奇的案件,表现出了万分高涨的热情。
一位商人看见巴里特的装束,好奇地问:“你们也是冒险者吧?我听说被告席上那个倒霉法师也是冒险者,你们是他的同伴吗?”
“不是不是不是,我们和他不熟!”巴里特和伊德琪慌忙摇头,赶紧否认。
商人微笑道:“我是从外地来做生意的,听说都市联合的法律,最讲究诚信与契约,从来不会偏袒本地人。今天正好碰上这出好戏,看看法官会怎么判。”
法官捋了捋自己的雪白胡子,陪审团12人也进行了激烈的讨论,最终他们做出决定。
“三人都有罪!经过我们的讨论,并且征询了三位受害者的意见,决定如下!为了让此事对他们的干扰最小,三人的罪行互相抵消!”
最终,法官宣布三个人无罪,当场释放。
伊德琪和巴里特赶紧去往审判庭的后院,在那里接住被释放的法雷尔。
法雷尔仍然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垂头丧气,好像丢了魂一般。
他看见了伊德琪和巴里特,晦暗无神的眼睛里,终于闪现出一丝光亮。他扑在伊德琪的怀中,悲痛欲绝地大哭:
“队长,我被别人日了!呜呜呜呜……我不干净了……从来只有我日别人,没有别人日我的……我的后面好痛……呜呜呜……”
伊德琪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将他纳入温暖坚实的怀抱中,轻拍着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哎呀……”巴里特长长叹了口气。
……
一天后。
即将去往龙岛了,在都市联合的港口,一首阔气的大船泊在岸边,这是哈德斯派来的船只,将载着他们前往神秘的龙岛,参加龙岛拍卖会。
法雷尔仍然处于自闭状态,整个人就像失去了灵魂一样,缩在角落里。他遭遇如此巨大的创伤,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承受了巨量暴击。
巴里特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在审判庭上反抗了,因为他的心灵陷入了囚牢中,有再强的力量也用不出来。
拉斐尔大法师前来为他们送行,这位性格和善的老法师,望见脸色晦暗的法雷尔,不由幽幽叹了口气。
“邓普洛明明有更多的方法报复法雷尔,可他为什么要用这极端的手段呢?”巴里特很不理解。
拉斐尔大法师苦笑了一声,他瞟了一眼神情萎靡的法雷尔,对伊德琪和巴里特小声说:
“两位都是正派人,我很信得过二位,我把我知晓的秘密告诉你们吧,希望你们不要说出去。”
“什么秘密?”伊德琪睁大了眼睛。
“邓普洛是男同性恋,他喜欢的不是女人,是男人。他的父亲,为他指派了一门婚事,他做冒险家,就是想逃离父亲定下的婚姻。
“后来,他想要回家继承遗产,可又不想暴露自己的性取向,于是取了一位千金小姐珍妮为妻。
“两人结婚,自然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没什么亲密活动,因为可怜的珍妮小姐,只是邓普洛对自己性取向的掩饰。”
“珍妮是一位年轻、漂亮,而且青涩的贵妇,她心中充满渴求,于是和邓普洛结成了一种畸形关系。
“有不少人来都市联合做生意,邓普洛结识年轻英俊的男子,将他们带到家中,珍妮负责勾引男子,满足自己的欲望。
“然后她下药迷晕男子,邓普洛就上场了,满足了他的欲望。男子虽然被伤害了,但偷情在先,只能吃了哑巴亏,有苦说不出,灰溜溜走人。
“这对夫妇就这样坑害了不少英俊帅哥,法雷尔只是其中一个倒霉蛋而已。这一次如果不是被女仆撞见了,都不会闹到审判庭上去。
“外人都以为,邓普洛出于义愤,报复了法雷尔,可实际上,这只是他们夫妻做的局而已。”
伊德琪惊得目瞪口呆,抱头感叹:“我的天啊,这个世界太邪恶了!”
巴里特也是十分无语,他猛地想起什么来,说:“当时邓普洛邀请我们去他家,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了吧?你既然知道法雷尔凶多吉少,为什么不阻止我们?”
拉斐尔大法师笑了笑:“如果不是法雷尔被色迷了心窍,主动和珍妮偷情,他也不会遭殃。所以说啊,还是他自己的问题,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和谐身,活该倒霉。”
伊德琪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也算是对法雷尔的一次教训吧。”
“嘟”
悠长的汽笛声响起,去往龙岛的船就要启航了。
伊德琪和巴里特辞别拉斐尔大法师,拽起病恹恹的法雷尔,琪露抱着奇可跟在身后,一行人踏上去往龙岛之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