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太初古教之内,自然也是用实力打服了所有质疑的声音。
以至于后面,逐渐的形成了一道潜移默化的规则。
镇狱峰一脉的每一代弟子在拜入之后,都要证明一下自身的潜力足够吞下这海量的资源。
毕竟,有能者得知是这天地之间亘古不变的道理。
同代无敌!
也是眼下镇狱峰每一代弟子所需要遵守的潜规则。
只是想到这,柳渊更是幽幽一叹,心中默念。
“系统面板!”
傍晚,天际的骄阳还在地平线处彰显着最后的倔强,无尽赤红的霞光染红了天际,顽强的不想带走这世界最后一丝明亮。
东荒,太初古教。
灵药园。
一众身穿粗袍的杂役弟子迎着夕阳的余晖,在斑驳的田地中留下了点点晶莹的汗水。
只是身体中的些许疲惫之色,却又在看到不远处宛若仙剑直插云霄的九座山峰之时,被眼中的炽热冲散的一干二净。
尤其是看向九峰上空,周围无数云雾缭绕,若隐若现的三座青铜古殿之时,眸子中更是浮现无尽狂热。
太初古教,乃是下界八荒最顶级的传承之一,据传闻哪怕在上界传承,亦是一方无敌道统。
而不远处那三殿九峰
但凡有机会能拜入其中一峰,便可习得功法,探寻那追星赶月的境界。
如果能侥幸拜入那三殿之一
呼!
想到这,无数杂役弟子收回了炽热的目光,专心的干着管事吩咐下来的任务。
别想了。
那三殿,远不是现在的他们可以觊觎的地方,只能寄全部的希望于两日后的拜师大典,期望自己可以被选中其中一峰就已经是滔天之幸。
只不过,当他们环顾四周之时,目光落在人群中一道与周围穿着格格不入的人身上的时候,眼神中却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些许怜悯。
没错,就是怜悯!
少年名为柳渊,此刻同所有杂役弟子无恙,正专心致志地采摘着脚下灵田。
面貌清秀,一双眼眸深邃而又明亮。
白衣胜雪,纤尘不染。
气质更是宛若流落下界的谪仙。
纵是在做这等粗鄙之活,周身仿佛也有种莫名玄奥的韵味缭绕。
只是细看去的话就会发现。
夕阳下。
少年额头早已经细汗密布,身为一峰亲传弟子,竟是有种比一众身为凡人的杂役弟子还要虚弱几分。
身为九峰之一,镇狱峰亲传且唯一一名弟子,手握一峰资源以及无数凡人梦寐以求的传承,却偏偏不能修炼
身在修士的世界,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了嘛?
难道不应该被怜悯嘛?
特别是在看到几名女性杂役弟子看向柳渊之时,含羞带怯,面若桃花之时的模样之后
“生的那么好看有什么用处?”有弟子小声嘀咕:“过些年,待我等皆尽踏入修仙问道之时,他早已是一滩黄土。”
“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亦有弟子冷笑:“谁不知道这人是踩了狗屎运,凭借那副相貌才被多年不收徒的镇狱峰峰主一眼看中。”
“哎,别这么说,毕竟相貌俊秀也是实力的一种吗。”
“话说你们谁在上次的拜师大典上,据传闻镇狱峰峰主可是一尊相貌绝美的强大女修。”
“啧啧,太初九脉之一的一座传承,诺大的山峰中只有孤男寡女两人,又是因为相貌被选中,谁知道是不是因为某种苟且之事?”
“不会吧。”有杂役弟子闻言后张大了嘴巴:“怎么说镇狱峰峰主也是一尊五境之上的大人物。”
“那你倒是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先前弟子戏谑道:“能解释清楚凭什么柳渊上山一年,在数之不尽的天材地宝灌输下,竟然连初境都未能破还在接受海量资源的原因?”
“要是那些资源功法给我的话,一年的时间,不说追赶上诸峰嫡传踏入第二境巅峰的程度,但也绝对不会像是柳渊一般,废物到了如此的程度。”第五名杂役弟子摇头,眉宇间满是不屑之色:“想来那镇狱峰一脉也曾在三千州有过极近辉煌”
“我看你倒是在吃不到葡萄在说葡萄酸。”有一名弟子哈哈一笑打断。
这镇狱峰一脉的事情算是一种公开的秘密。
据传闻曾出过真正打穿了三千州,横推了九天十地的大人物。
只是后来似乎刺激到了某尊太古时代的禁忌复苏,那位大人物不知去向。
而后这一脉更像是被下了某种莫测的诅咒。
每一任峰主在达到五境之上后的不久,都会在往后的一段岁月中离奇的失踪,不知去向。
一代代传承下来之后,到了柳渊师尊的这一代,更是已经没有任何天骄敢拜入此峰。
甚至更有人曾传言,说此代镇狱峰主收下柳渊这个毫无天赋的弟子,就是想试验一下能不能因为入不了五境而破出了这个诅咒。
“行了,你们别说了。”
一旁有弟子小声提醒:“柳渊好像看你向你们这边了,好歹人家也是一峰嫡传。”
“就算听到又能怎样?”先前言辞不屑的弟子不服,不过想了想,也是跟随其余人一起继续干活,没办法,两者身份天差地别,影射一峰之主的话如果被刑法殿的人听去,他更是直接就会被杖毙。
只是还是颇为不甘的喃喃一声:“有什么好神气的,等待半年后的宗门大比之后,镇狱峰还有没有都是两回事了”
不过随着被身旁杂役弟子瞪了一眼之后,重视烟消旗鼓,没有在继续说话。
夕阳下,柳渊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晶莹的汗水,长舒了口气,同样也将目光送先前腹诽的几人身上收了回来。
看来这方世界看起来跟穿越之前的那方世界没什么不同。
芸芸众生。
因为嫉妒而诽谤他人像是所有灵长类生灵的习惯。
只是多少有些不同的是
穿越前,号称天上键仙三百万的那批人可以肆意妄为,因为没人可以制裁。
而眼下
虽然自己没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