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悯儿看了一圈,指着门外的丛集道:“嗯,就是丛集公公与我说的呀,说皇上身边的新人,就是皇上的新欢。”
“街上欺负我的那个小姐说她要参加今年的大选,之后就是皇上的宠妃,然后要抽了我的筋,扒了我的皮。所以我现在要带着我姨母逃跑。”悯儿粉嘟嘟的小嘴巴一张一合间,奶香气扑面。
“丛集!”白酼锋看向门外候着的颤抖的身影。
“奴才在。”丛集颤颤巍巍的小步挪了进来。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身为正四品太监总管,都敢在背后嚼朕的闲话了,朕看你是不想要你的这颗脑袋了。”白酼锋笑着,说出的话确实带着血腥气的冰冷。
“哼,被说中急了。要灭口了。又一条可怜的生命。作孽”悯儿挣扎着要离开白酼锋的怀抱,口中叨念个不停。
跪在地上准备开口请罪的丛集:“……”
白酼锋:“……”
“皇兄,皇嫂,臣弟进来了。这么安静。”一道少年的声音打破了这凝滞的尴尬。
“看着皇嫂院子里的动物就知道悯儿这个小丫头在。”九千岁笑着打趣。
“差一公子?”悯儿看见来人,不挣扎了,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摇头:“原来只是衣服一样而已。”
九千岁悄悄地送了口气:差点儿就被这小丫头看出来了。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在谨慎些才是。
悯儿倒是一副失落的模样。
最后,白酼锋花了好久的功夫,才说服悯儿不带着肖惜离开。
出了正月,二月二的时候天气已经暖和起来了,所有人都也换了单衣。
当晚,宫宴如往年一样进行。述职的官员会在这场宴会上努力完成自己的目的,而京官则是努力的表现自己以图升官。当然这一日还有一个重要的人出现。
“悯儿哟,我的宝贝徒弟,来,快来让为师抱抱。为师都多久没有抱我的宝贝徒弟了。”
右淏从远处快步跑来,一把抢走了趴在肖瀚怀里睡觉的悯儿。
“右淏!你把本王的宝贝悯儿还给本王。”肖瀚咬着牙,怒目圆瞪。
“你个老家伙,气死你才好。我都多久没有见悯儿了。快两年了。你还不让我抱抱悯儿。你太狠心了。”
镇国王府门前上演着这一幕。颛府,钱富美和曼醉柳则是惦记着怎么让颛瑶替换了悯儿。
“爷,你倒是想想办法呀。”曼醉柳瞧着一旁喝酒的颛弘,急道。
“好了,你们决定便是。她不认我这个父亲,我便没有她这个女儿。她小小年纪狠的下心来,我这个大人更能狠得下心来。”颛弘嘴上说着不在意,手上拿着的却是他当年给悯儿买的玩具。
曼醉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行了,老身有法子。醉柳,你且过来听老身说。到时候,你就一口咬定那个嚎死鬼是个假的,让瑶儿替了便是。其他的,老身来处理。”钱富美混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看着房间的一个墙角出神。
“好。醉柳记下了。”曼醉柳本欲反驳,可是看着钱富美视线盯着的地方,到了嘴边的话,变了样。
“弘儿,你现在就仗着驸马爷的身份,好好的享受。在让那两个小东西得了公主的厌恶就好。这样就能让醉柳的孩子住进去了。”钱富美随手抄起一个茶杯,摔在了颛弘的面前,茶盏应声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