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招呼、捧哏什么的都不用夏雲明使眼色，他一个人就能办得妥妥帖帖的。

反观自己，还是太拉胯了，一轮下来，连场上谁是谁的人都还看不清。要不是没得选，上司估计连拎包都不会找自己。

此时蒋一燕晕眩着，眼中的大地都在摇晃，也记不清那个老辣的助理到底从自己嘴里套出多少胡话了，恍惚间她听到上司这么一句话，心里咯噔一下…

“她下午还得帮我干活呢，你们就别折腾她了。”

………

在酒店沙发上醒来，入眼，上司正背对着自己在做标书，键盘敲得噼啪响，声音从前面悠悠地传来，“一燕，你这业务能力还是得加强啊！”

“确实，也不知怎么地就醉了。”她尴尬地挠了挠头发。

“不行别硬撑着，没必要为工作伤害自己的身体，挺傻逼的。”

说完李牧合上笔记本电脑，打了个哈欠，提道：“收拾一下，等会儿下楼一起吃点宵夜垫垫肚子。”

“等等……”她叫住李牧，脸上挂着因酒气未去的红晕，小声而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照顾我，如果是收买人心，你真真做的很成功。”

夜色微凉，风抚过的肌肤，透着星星点点的麻酥。

“因为你很像我侄女。”李牧收拢桌子上的文件，分门别类仔细归置，接着他长吁了一口气，不轻不重地说道，

“你们这类人啊，太玻璃心。要没有大人好好呵护，指不定就会躲在哪里哭。”

“到时候眼泪如滚瓜般滑落，流到没有泪水才算完，也怪让人心疼的。”

此时的蒋一燕恰似小侄女般撅起小嘴，“只是因为像？”

“呃，虽然这话很残忍，但我还是要提前告诉你。”李牧放下手中文件，一本正经地回道，“你不应该有什么期待的。”

至此，蒋一燕浑身上下颤抖了好一阵子，可最后也不过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她幽怨地问道：“如果我真是你侄女，你还说的出这样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