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只有我没有母妃,被女奴欺负怕了,就觉得只有钱才能收买人心。”
孟答应其实并未瞧不起商人,淳嫔也想起了自己幼年丧母的经历…
“贵人心性坚韧,读书人只言黄白之物俗气,却未想过一谷一布皆来于此。”淳嫔最能接受新思想,早就对世人轻商一事有自己的看法,只是不敢在他人面前谈论。
“淳姐姐说的极是,要我说士农工商,分出这个排行贵贱来的人才是太闲了。”
窦常在快人快嘴,还在屋外时就听见了几个人的讨论,也等不及跑进来插了一嘴。
“你有什么可抱不平的?你家既入仕途,又着实富贵…咳,你可是最舒坦的了。”
孟答应与她关系要好,对窦家情况也很了解。
窦常在就撇撇嘴:“那也是这几年都事了。想当时我爷爷那辈有旁支还未完全从商人脱离出来,就有官场上的对头以此做文章,让我爷爷吃了好多暗亏,真是坏透了。”
这倒是了。不仅士农工商之间,就连官场之间相互看不惯的,也会把人家祖辈旁支扒一遍,找到攻击你的地方来。
大家或多或少都想到家里从前因为这种由头吃的亏,气氛有些沉闷。
还是杜葭葭的肚子打破了这阵安静,众人转头看她,她很不好意思地以帕掩面:
“想着中午有鹿,早膳时那些清粥小菜就没了胃口……窦姐姐这可有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