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爵的脸色,便逐渐变化。
瞳孔略微收敛情绪后,他说:“今天抱着季知忆的那个男人,是陆泰清吧?”
“表哥怎么会知道陆队的名字?”任梁眉心微蹙,“你把季知忆人脉关系都调查了?”
傅亦爵没回应,只是两眼幽幽望着任梁,四目相对,相互打量着。
“嗤。”过了足足一分钟,傅亦爵才移开视线,笑道:“看来你不知道陆泰清的真实身份。”
“什么?”
“没什么,既然她在等你,就快走吧,不过你最好祈祷她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傅亦爵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又道:“如果是,那她就只能是我傅亦爵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你口中的人。”任梁掀眸,说:“我只知道她是季知忆!我任梁认定的女人,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动她。哪怕是表哥你……”
“也一样!”
季知忆是先给陆泰清打电话,再打给任梁。
厨房里,墨洊菜刀摁在砧板上,满脸不悦。
“我只想和你吃饭,为什么要带上两个电灯泡?”
“我没有邀请你来我家。”季知忆放下电话,望着他,“如果不爽,最好现在就走,没人拦着你,甚至巴不得。”
墨洊:“……”
他确实是自己死乞白赖来的。
墨洊不反抗,而是专心切菜。
季知忆坐在沙发上,听见声音偶尔会回头望一眼。
胡萝卜在他手上,眨眼功夫就变成了粗细均匀的丝。
若不是确定自己家里没有切丝器,季知忆甚至都会怀疑墨洊作弊了。
所以现在看来,墨洊真的会做饭?
那她打算一会儿吃不上饭就煮面的想法,或许可以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