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和熊二走了,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一深也告辞离开,走之前他深深看了法空几眼,仿佛要将他记住。
法空则护送幽梦和熊三返回水月庵,幽梦说了,后续的疗伤,还需要准备很多手续。
“你帮熊三疗伤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留下帮忙?”
法空抱着熊三,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到幽梦的床上。
幽梦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看见的,不是一个和尚,而是一个父亲,而熊三就是他的孩子。
那我,是不是就是熊三的母亲呢?
想到这,幽梦脸颊微红,心里的某个念头越发的坚定。
幽梦轻轻拍了拍法空的手:“没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去调查红枫林的事情吧。”
法空再三确认,幽梦还是坚持让他先走,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如何帮熊三疗伤。
“那我走了,不管如何,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看你。”
“那你路上小心。”
法空挥手告别,幽梦在身后叮嘱他小心,就像是妻子嘱咐外出的丈夫。
最后,法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幽梦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眉开眼笑。
直到再也看不到法空的背影,眼泪才慢慢的从她眼角滑落…
她转身回到熊三身边,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如果我不在,只要看见你,他应该就会想起我吧……”
一路疾行,来到红枫林中的小林寺,靠着慧眼通的感知,法空捕捉到了一些鬼气的踪迹。
但他循着踪迹追去,在小林寺一里地后,踪迹又凭空消失了。
“奇怪!”
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到之前周达提供的信息,法空连忙往县城赶去,他也要去找帮手。
晴空万里,天清气爽。
一阵悠扬的琴声从院子里传开,张金风拉着玉露在前院弹琴。
他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偏偏他是初哥一个,既想要,又想在玉露面前维持自己的君子形象。好几天了,也没有找到什么好机会。
简单点来说,就是有色心没色胆。
今天气氛不错,他假装教玉露弹琴,手指交缠间,肢体接触慢慢的就多了起来。
“公子,你衣服里硬邦邦的是什么?顶在人家的身上,好不舒服。”
张金风连忙朝后撅着屁股,脸色一红,呐呐的道:“是…是笛子。”
“我作为一个读书人,随身带着根笛子,很正常。”
“是吗?”
玉露媚眼一瞟,看的张金风一阵激动:今天,就是我张某人破……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张金风气不打一处出。
草…把老朱忽悠回去了,又是谁?敢来坏爷爷的好事。
暗地里骂了一声,然后他弓着身子慢跑过去,玉露抿嘴咯咯一笑。
“谁啊?”
张金风生气的将门打开,门外正是法空。
“阿弥陀佛,没打扰张施主吧?”
法空双眼蒙着红布,一深壮硕的肌肉,充斥着力量之美。
“我要是说打扰了呢?”
“呵呵…说笑了。大白天的,张施主总不会是在干什么坏事吧?!”
“……”
张金风心虚的看了玉露一眼,然后将法空引到屋内。
法空表面来意,张金风先是一喜,然后有些犹豫的道:“你是要我去引那个鬼出来?”
“是啊!”法空笑着道:“儒释道,儒在释先的嘛,张施主你以前,不是一直让我喊你一起除鬼的吗?”
“这确实是没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