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初为笑着看着刘程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将我们驻军的细节告诉了你的老朋友吧!”
刘程东笑着看着冯初为:“冯将军,我来到军中,可是要于你一同力克齐国军队,大败司徒云鹏的,我这么年轻当然有建功立业的想法,不知道你为何对我有如此戒心。”
冯初为点头,“作为一个年轻人,我当然相信你想要建功立业,不过可惜啊!可惜你过于钻营,先是投靠吏部尚书马东,为他作恶,为了一个赌坊,不惜将魏国先锋营几百名兵士送到灰云城送死,现在又擅自违抗军令,与别人勾连,刚刚到达这里,就将我军的动向告知上峰,你要我怎么能够相信你呢?”
刘程东脸色微变,他盯着冯初为道:“冯将军言重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军中校尉,我是与吏部尚书马东有个接触,不过这也证明不了我刘程东构陷过魏国兵士,你这种指控我可消受不了。”
冯初为淡然道:“你能不能消受得了已经不重要了,我这里也有几位好朋友,他们对于你与太一城先锋营的事情倒是很感兴趣,不妨你和他们解释解释吧。”
冯初为话音刚刚落下,站在军帐中的齐斩看着刘程东道:“你曾经以视察军纪的名义,两次到达太一城,不知道可有此事?”
刘程东平静道:“有过,不过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这可是朝廷集体研议的事情,我只是执行罢了,我也是当差做事,我有什么办法。”
齐斩点头道:“你第一次视察军纪,正值吏部尚书马东的赌坊被打劫之后第二次视察军纪,也是在赌坊被彻底端掉之后,你不觉得这些事情都有些蹊跷吗?”
刘程东微笑着道:“我不知道我视察军纪与赌坊的情况有什么联系,这也许真的就是一种巧合而已,而且决定视察军纪的事情,也不是我可以左右的。”
齐斩依旧冷冷的盯着刘程东,“既然你不承认你视察太一城军纪与赌坊有什么联系,那么我说出一件事情,不知道这和吏部尚书马东的赌坊有没有些关系。”
齐斩接着道:“我想你应该听说过乔三爷这个人吧!”
听到齐斩提到了乔三爷,刘程东的脸色终于没有了淡定,他目光有些阴冷,不过很快刘程东又恢复了镇静,他平静的说道:“我当初听说过乔三爷这个名字,这是一个灰云城的无赖汉告诉我的。”
齐斩冷眼看着刘程东道:“你当初在太一城到处打听赌坊的消息,而且为了探听赌坊情况,还专门去找了乔三爷,当你知道被欺骗之后,你的恼怒全都写在脸上,你还说你与赌坊没有关系?”
刘程东淡定的说道:“我只是好奇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齐斩笑了,他摇着头道:“好奇,你好奇到,一路打听找到乔三爷住地你好奇到每天没事,就到处打听赌坊被劫持的消息你好奇到,到达太一城之后,什么事情都不做,就是每日里就是专门查探赌坊的情况。还有,你回到都城,就立即到达吏部尚书马东的府上,你还说视察军纪之事与吏部没有什么关系?你倒是和马东勾连的很紧密啊!”
齐斩接着道:“你是不是拿我当个小孩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就没有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告诉你吧,你到达太一城之后,你的一举一动早就被我们看在眼中,就连你在太一城遇到的流浪汉都是我们的人。”
听着齐斩的话,刘程东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盯着冯初为道:“冯将军,你怎么能放纵你的手下如此无礼,我现在可是军中的副将,也轮不到普通的军官随意指手画脚。”
冯初为对于刘程东的话仿佛没有听到,他伸出手抄起茶壶,斟上一杯茶,开始喝茶,没有搭理刘程东。
齐斩向前走了一步,他盯着刘程东道:“你给吏部尚书马东做事,这本没有什么,可是你也算是一名军人,你不应该拿着兵士的命,来谄媚吏部尚书,你一路高升了,可是先锋营几乎全军覆没,你手上沾染着我们兵士的血,这一点当真不可原谅!”
刘程东转头看着冯初为,“我想在出征之前你就已经准备好了,要将我和徐达铲除吧?”
冯初为没有做声,依旧平静的品茶,他动作轻缓,对于刘程东的控诉充耳不闻。
刘程东终于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指着冯初为道:“你别以为杀了我就会没有任何事,我可是为齐磊将军做事,齐磊将军可是专职为魏王做事的,你杀了我,就等于杀了魏王的特使,我可是魏王钦点让我当军中副将的,你没有任何理由和权力宰杀我的。”
冯初为放下茶杯,他平静的看着刘程东,“我代表魏国太一城先锋营判决你,我代表魏国军人判决你,我代表魏国百姓判决你。”
冯初为抿了一口茶道:“作为军人,你为了仕途让几百号先锋营兵士送死你作为军官,你不惜背叛军人的承诺,拿着别的军人生命和血染红你的官帽为了官职,在齐国大举进攻之前,心中没有百姓,只顾着如何讨好上峰。”
刘程东大声喝道:“我可是为魏王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