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手一紧,掐着店小二的脖子更加重了,店小二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脑袋上青筋毕现。
车夫咬着牙对店小二道:“敢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些,现在你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不说再不说实话,我立刻掐死你!”
车夫放下手,店小二一下子瘫坐在低声,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脑袋上全是虚汗。
车夫站在店小二面前,他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店小二,低声道:“说吧,你是怎么将我们都住在哪个房间的消息传出去的?”
店小二苦着脸,无奈的说道:“这位爷,你饶命啊,我也是没有办法,昨天晚上客栈打烊我回家的时候,刚进家门,就被一个黑衣大汉堵在了房间里,他逼问我,要我将你们每个人都住在哪个房间的情况告诉他,说不然就杀了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将楼上住客的情况告诉他的。”
车夫:“这位大汉你以前见过吗?”
店小二摇头道:“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
车夫继续道:“你到家的时候,这个黑衣人是不是已经在房间中了?”
店小二点头,“我走进家门,黑衣大汉已经在我的房间中了,他正坐在一把椅子上,当时我看见他的时候,还以为是个偷儿呢。”
车夫没有做声,他冰冷的看着店小二,“你现在就带我到你的家中去,你要是敢有一句谎话,你就等着受死吧!”
在魏国都城的一个平民聚集的地方,这里都是那种低矮的茅草房,巷道是那种泥泞的道路,狭窄逼仄。
居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苦力、下等娼妓、洗衣妇、脚夫等劳作的人们,他们在底层挣扎,但是命运有往往不能由自己把控。
在一个街巷的尽头处,一个低矮的茅草房中,店小二带着车夫,还有小翠队伍中的五个人来到了这里,这个茅草房就是店小二的家。
店小二居住的茅草房有两个房间,外间是一个厨房,有一个灶台和简单的碗筷等东西,里间是一铺炕和简单的被褥,一张油腻的饭桌和一把椅子。
房间内的布置一目了然,车夫简单的扫了一眼,指着房间中的椅子对店小二道:“昨天那个黑衣人就坐在那里吗?”
店小二点头,“他就坐在这把椅子上。”
车夫点头,“他有没有对你用刑?”
店小二苦着脸道:“他使劲的打我的肚子,当时都将我打的吐血了,我当时都以为要死了,我怎么告饶他就是不停手,直到我最后将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了他,他才放过我的。”
车夫微微点头,对身后的小翠队伍中的人道:“整个房间都给我搜查,看看房间里有没有血迹,看看椅子、门、窗户等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其他痕迹。”
众人开始查找,很快一个人在房间的地面上看到了一些血迹,这些血迹是量并不大,只是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暗黑色痕迹。
又过了不大一会儿,有人在窗户上看到了一个脚印,这枚脚印很大,明显不是店小二的脚印痕迹,而且脚印的痕迹是新的,这证明昨天确实有另外一个人来到了这个房间中。
从房间的炕上也找到了一件上衣,这件衣服前襟上,有一些星星点点点血迹。
车夫拿着这件沾染了血迹的衣服,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他仔细回忆昨天店小二的穿着,确实昨天店小二穿着的就是这件衣服。
齐斩又抖开衣服,在店小二的身前比了一下,衣服和店小二的身材非常吻合,店小二穿上应该正合身。
众人继续查找,不过再也没有其他别的线索了,不过从查找出来的痕迹上来看,所有的线索指向,昨天确实有人来到了店小二的家中,而且还对店小二动了刑。
车夫伸手扣住了店小二的手腕,他仔细的查看了一下,从店小二的脉象上来看,确实肺部受了损伤,店小二说昨天他被人家打得吐了血,应该所言不虚。
车夫对店小二道:“我们暂且就信了你的话,不过今后的几天,你就不要住到这里了,否则有生命之忧,你还是到客栈里去住下吧,不要走出店里一步。”
听了车夫的话,店小二苦着脸道:“掌柜的恐怕不会答应啊!我们掌柜的平时就精的很,是个绝对不吃亏的主儿,他怎么能够让让我住在他的店里呢!”
车夫:“无妨,我去和掌柜的说说,他会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