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我才知道,我的目光短浅了,林诗诗家怎么说呢,用金碧辉煌来说也不为过。
这都不是我在意的,我比较在意的是刚才那女子,那女子的年龄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就在刚才上楼的时候,明显感觉这女子与林父很亲密,是那种恋人之间的亲密,之前我还以为是林诗诗的姐姐,后来我排除了这个可能。
林父吩咐那女子倒茶,我坐在林诗诗对面,林父见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女子身上,于是开口说。
“琴儿,你先去休息,我陪孩子们说会儿话。”
那女子莞尔一笑,冲我点了下头,然后就进房间了。
林父这才跟我解释。
“那位是我的妻子,也是诗诗的后妈。”
只听见林诗诗冷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再看她父亲,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从之前的情形来看,林诗诗很排斥她这个后妈。
“哎…”
林父叹了口气,继续说。
“诗诗性子很倔,她母亲去世的早,我本来不想再婚来着,但是孩子也这么大了,我也有寂寞空虚的时候,是我自私了些。”
“所以,诗诗一向不太喜欢琴儿,这几年几乎都在外面过的,很少回家,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不起她们母女。”
“爸你别这么说。”
林诗诗哽咽着,紧挨着她父亲。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笑着说了一句。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父这才想起正事。
我理了理思绪,问他。
“林叔叔,我听诗诗说,您在十几年前,曾是水木大学的承包商是吗?”
林父点点头。
“嗯,这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诗诗才三岁,怎么了?这跟今天的事情有关系吗?”
这可不止有关系,这差点让我们俩人丧命。
没理会林父的提问,我问道。
“那您可还记得,当年建造水木大学的时候,可曾出现过事故,或者死过人什么的。”
“这…”
林父皱着眉头,在回忆当年,然后一拍大腿,说:
“对,我记起来了,当年确实发生了一场大事故,由于施工的粗心大意,一口枯井被掩埋了,而且还是用水泥掩埋的,好像当时井底下还有个人没上来,第二天发现失踪的时候,我们到处寻找也没找到,之后听说他亲人说那人托梦给他,才凿开那口井,人早就死透了。”
“而且他亲人也找过来了,我们也在工地上做了法事,你也知道,在工地出现这样的事情,名声很不好,我花了不少钱才平息这件事情的,你们怎么知道的?”
好,原因找到了,难怪那厉鬼缠着林诗诗,嘴里一直重复那句话。
林父看着我和诗诗。
“诗诗,你跟你父亲说说今晚的遭遇吧。”
然后林诗诗就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父亲。
林父听的目瞪口呆,要不是他女儿亲口说的,他打死也不会相信。
“那怎么办?”
林父急了。
“不管怎么样,不管花多少钱,哪怕是我去偿命,我也一定要保诗诗平安!”
看起来,林父非常爱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