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了目标,接下来的目标。
钟亭给了郎中几锭银子,并交代他今日的事务必不要说出去,拿钱好办事,郎中立刻做了个手势,再三肯定今日的事一定烂在肚中。
钟亭放下心中的疑虑追了上去。
秦瑛:“这下你该没话可说了吧。”
钟亭:“……”
他认为现在可不是争论谁对谁错的好时候,他没有想到会查出什么,至少刚才之前他都不认为这是个正确的想法,直到那根银针证实了一切,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钟亭选择相信秦瑛:“娘娘打算接下来怎么办?”
秦瑛停下脚步:“我要去问祖父。”
钟亭与权臣相交不深,当然,更多一方面他不屑和这帮趋炎附势的东西有瓜葛,面露难色:“你是在怀疑?”
秦瑛打断:“真想没出现之前,谁都有嫌疑,包括你。”
他被当头一棒,这他可不承认,先帝死得时候自己也才十二三岁,没那个本事。
懒得理他,做上了马车回宫。
回到宫中,对双儿吩咐:“写封信,就说我过几日回家一趟。”
双儿有点吃惊,还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娘娘现在在宫中,岂有回去的道理,不合规矩啊,皇上那边应该不行吧,还有张旖那女人那?”
秦瑛就着黄铜镜里的影子瞥了她一眼:“怎么我不在的日子里是嬷嬷教导过你了,开始顾忌起太后来了?我什么时候做过合规矩的事?逾越就逾越吧,我有凤印啊,别忘了,皇上亲自给的。”
有了权力就是不一样,指手画脚,叱咤风云都不带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