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听说也是在道上混来着,手上可能沾过血,这样的人,洗白后做生意,就是怪物一样的存在,根本打不倒。
“那让席战跟他做一笔生意吧。”
席战跟叶景辰是同类型的人,他们两人,斗一下,方可知道其中谁最厉害。
“席战也不是我们能掌控的人。”
傅瑾嗤笑一声:“你是老糊涂了吧,商人只要有利可图,什么不能做?”
跟席战交往这么多年,多少还是了解一点他的性子的,反倒是这叶景辰,只是传说,并没有真切的接触过这个人。
顺便也让席战去接触一下,这没什么吧。
傅瑾不打算亲自做什么,西蒙已然松了一口气,好在他还算冷静。
“好,我马上联系席战。”
……
北城的这个夜晚,注定是令人难忘的。
温蒂在酒吧的舞池里,扭动的几近疯狂,贺渡鸥就端着酒杯立在人群中,和众多被吸引了视线的男人一样痴迷的望着她。
这样反差的一个人,居然会是同一个人。
以前也许是因为家庭缘故造成的性格,这些都是图南不曾展现出来的。
好像这样随心所欲的活着,她更容易得到快乐,真不知道以后如果恢复了记忆,又是什么样一副光景。
想想就令人担心不已,也许现在更快乐,以前的自己就不那么想要想起来了。
忽然,人群吵杂起来,贺渡鸥回过神来,发现温蒂倒在了舞池里。
他丢下手里的酒杯,迈开长腿,飞快的穿过人群跑到她跟前,温蒂喝多了,刚刚是跳的人发晕才会这样。
在许多人的注视中,贺渡鸥把她从舞池中抱了出来。
也许这么一幕格外的醒目,有人喝的迷迷糊糊逐渐想起来了这个男人是谁,已经很多年不在公众场合露面的贺渡鸥。
“咦,这不是贺家的二公子么?”
“真的啊,真是他,听说他前妻失踪了,怎么现在在酒吧里泡酒吧老板?”
“时间久了,谁还想的起来,估计早就忘了,何况这家酒吧老板长的多漂亮,比他前妻还要漂亮的多。”
男人说的是大实话。
不少女人在一旁哼哼:“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现在哪还有什么爱情……”
各种各样的声音不绝于耳,贺渡鸥没有心情去解释,只是抱着怀中的温蒂走到了比较安静的地方。
倏地,她柔软白皙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袖子:“这里太吵了,带我走吧。”
贺渡鸥轻轻嗯了一声,将她重新拦腰横抱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吵杂不已的酒吧。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温蒂被安置在车上时,微微睁开了醉眼迷离的眼睛。
“贺渡鸥,我不想回去一个人待着,别送我回家。”
她总是在那张床上做噩梦,然后早上醒来大部分都不记得,她其实不喜欢一个人住在那里。
都说酒后吐真言,贺渡鸥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瞧着她醉酒脸颊绯红的模样,有些欲念有些不好克制。
“让我带你随便去哪里?”
“你不喜欢吗?我可是很喜欢呐,贺渡鸥,你简直有毒……”温蒂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没有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