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瑜就越发心情不好了:我没有钱了!你怎么能没有钱,你向那个什么李什么天,去要钱啊!他要是不肯给你,你就勾引他上你床,男人在床上,很好说话的。秦二叔一想到还不上钱的后果,就撺授秦瑜献身。秦瑜听到秦二叔的论调,脸色很不好看,他这是把她当做卖那啥的妓子了吗?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秦瑜转身栏了一辆计程车,就要上去,却被发疯的秦二叔给拉扯下车:你不能走,你必须给我钱!
停车!李越天透过车窗,看到了秦瑜被秦二叔拉下车,推到在地的模样,心头一紧。修长的腿急匆匆透下,李越天的保镖们也紧紧跟随他你个臭女子!给我钱,给我钱。
秦瑜被阳光刺得眼睛微疼,眯着眼看向秦二叔。秦二叔高高举起手,快速往下打去,挥动出一阵劲风。
意识到秦二叔要打她,秦瑜立刻侧过头,想象中的痛感没有通过神经反馈到大脑皮层,反而是一声痛苦的尖叫刺入耳中。她立刻抬头望去,高大而又熟悉的背影。李越天紧紧揪着秦二叔的衣领,怒火燃烧他的理智,一拳砸在求饶的秦二叔脸上。越天,住手!尽管心中痛快,但秦瑜到底还是注重长幼尊卑,他是我二叔!听到秦瑜的话,李越天眼底透着赤红,狼充斥他的眼阵,仿若要吃人,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秦二叔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秦瑜,却只能咬牙离开。但他并没有放弃,蹲守在秦瑜公寓楼底下,可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可怕的李越天一直陪着秦瑜。天黑了又亮,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二叔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决定先去和陈哥商量延长时限。可运气奇差的他,在路上被电瓶车撞倒,还没能抓到电瓶车车主。当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地下赌场时,熟悉的人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心底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他大声嘶吼道:我老婆呢!你老婆?一人语调古怪中带着幸灾乐祸,我带你去啊!
秦二叔跟在那人身后,走过黑黝黝得要吞噬人的通道,看到了一线光亮,破碎的吟曾在新婚夜彻夜响起。如今,他成了看客!你老婆就在里面接待客人!
身侧的拳头紧紧擦起,秦二叔却不敢打身边的人。这人比他高大太多了,他打不过!
咸湿的泪水从干枯的肌肤上划过,秦二叔心头涌动丝丝缕缕的恨意,恨意棉和成茧,破茧而出的却是恶毒的蛇。他恨陈哥,却又不敢恨。发泄恨意的对象也就只能是秦瑜了!如果她痛快给钱,他老婆就不会被拉出来卖!你去哪里?带秦二叔来的那人声音中透着遗憾,遗憾什么也就只有自个儿知道。
秦瑜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后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有力的臂膀环住她的腰,她侧头看过去,是李越天。
指尖细细描摹李越天棱角分明的脸,秦瑜心底一慌,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温热的大掌握住捣乱的小手,李越天嘴角含着暧昧味:一大早,要运动吗?心中恐慌被李越天无耻的话给分散了注意力,秦瑜白了李越天一眼,下了床,洗漱好,吃完早餐后,就出门上班去了。秦瑜看着手中的报表,眉头紧蹙。忽而,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想起,她没有看来电人就接起了电话:你好。丝丝的风声灌入耳中,却没有任何人说话。
秦瑜感到一丝不对劲,早晨的恐慌再一次萦绕心头,她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微微一怔,二叔?而后心头被烦闷填满,她是真的没有钱了,就算有钱也不会借给二叔!正当她准备挂断电话时,那边响起了秦二权的声音。瑜,你猜猜我在哪?声音诡异中透着危险。在哪里?
联系最初听到的风声,秦瑜想到这两天的天气预报表示都是一级风,风力不大,那秦二叔会在…
畅购大厦的天台!秦二叔笑了起来,我在天台啊,瑜,二叔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被所有人嫌弃!你要是还储记二叔对你的好,就来见见二叔吧。秦瑜惨白着一张俏脸,听着耳畔的嘟嘟声,她虽说厌烦二叔的贪得无厌,但从来没有想过要秦二叔死!拿起身边的包,秦瑜匆匆让人转告她请假的事,便离开公顾,打的前往畅购大厦。还好直通天台的电梯没有坏,不然就要爬到二十七八楼上,可不得累死。
秦瑜膨得一声打开了天台的小门,一阵大风直面而来,她顾不得被吹乱的衣服,四下扫视:二叔,二叔你在哪里?在这里!
秦瑜还来不及回头,身后就伸出一只拿着白帕的手,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嗯嗯!秦瑜立刻用力挣扎起来,越是挣扎,呼吸越是急促,吸入的迷的药也发挥得越快。
秦二叔嘴角浮现恶意的笑容,脸部肌肉剧烈地抽撤,手死死扣住秦瑜的口鼻,一丝也不敢放松。手底下,秦瑜的挣扎渐渐缓和,但他没有松懈,直到十分钟后,才放开白帕,拿过一边的绳索绑住秦瑜。他从秦瑜的包里翻找出她的手机,用秦瑜的指纹解锁,翻找出李越天的电话,拿起手中半个巴掌大的黑色匣子,抵在口下。略……。很快李越天那边就接上了电话。
秦瑜就在我的手上,你准备好五干万,不然,你只能看到她的尺体。声音变了,变成了电音杂聚的伪童音,秦二叔很满意黑匣子的效果,把秦瑜的手机一丢,背着秦瑜离开天台。喂喂喂?李越天被挂断了电话,他在中国总归人生地不熟,也没什么势力,心急如焚的他只能想到一个人,翻找着苏瑾瑶的电话。他立即打了出去,沉郁的脸色中带着捕猎失败的狮子般的焦虑,身侧的手青筋外爆,在电话被接起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体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