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秦二叔打断,这让秦瑜一懵,她提出了很正常的建议,有什么问题吗?
只见秦二叔直接蹲坐到地上,看也不看秦瑜,嘴里放开了噪子:快来看一看哦,这里有个不敬长辈的人哦!还名牌大学毕业,连一点钱也不给长辈!无聊的人总是对热闹趋之若鹜。
在秦瑜被秦二叔一番神操作弄懵时,周围已经围着一圈看热闹的男男女。
秦二叔口中的申讨还在继续:可怜我老婆,在医院里等着救命钱,这侄女儿明明要嫁入豪门,却一分钱也肯给!我可怜的老婆啊!哭嚎声不绝于耳!秦瑜简直要被厚颜无耻的秦二叔给气笑了,为了钱,秦二叔能够把他的妻子说成重病不愈的人。
没良心的东西,在你小时候,我还给你买糖吃,现在我老婆要死了,你连一点钱都不愿意给我老婆治病!大家来评评理啊!秦二叔的表演还在继续,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落到秦瑜身上的目光带着赤果裸的鄙夷。
要是再让秦二叔这么闹下去,她以后还在不在这一片区域居住了?秦瑜冷着一张脸,蹲下了身,在哭嚎的秦二叔耳边道:你就是想要钱,我给你就是了,你给我起来!啊,大家伙都听见了,我侄女说了给我老婆治病的钱都她出,她要出五十万!秦二叔似乎尝到了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福利,他大声嚷嚷,秦瑜根本没有答应的要求。遇上这样的亲人,秦瑜忽然感到一阵悲哀,但生活还要继续,她不能逃避这些问题:你要是再嚷嚷,我就不给你钱,你爱演戏就演戏去!秦二叔立刻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他朝着看客们抱了抱拳,一派流里流气的混混模样,将其余人都劝走了,他不怕秦瑜反悔。自古以来,只有要脸的怕不要脸的,穿鞋的怕不穿鞋的!侄女儿,钱呢?秦二叔迫不及待地伸出手。
随着秦二叔的靠近,一股恶心的味道直冲秦瑜的鼻腔。秦瑜捂着鼻子,略有些嫌弃:钱在家里,你跟我来。
来到秦瑜的公寓里,秦二叔稀奇地东摸摸西摸摸,黑手玷污了干净的沙发套,也在光洁的桌子上留下一个个爪印,他满意地点点头,好似在看他自己的房子。秦瑜从卧室里走出来,递给秦二叔一张银行卡,眼中流露出不舍,这是她从小到大存的钱。秦二叔亲了亲银行卡,塞进他泛着酸臭味的衣服兜里:侄女儿,你这房子不错!面对贪得无厌的秦二叔,秦瑜彻底没有了耐心,口气很冲地说道:二叔,这房子是我租的,不是我的!这样啊!秦三叔好似没有察觉到秦瑜的坏脾气,瑜,我先走了,你放心,等到我翻盘了,一定会给你好消息!翻盘?
这个词曾经在秦瑜耳边响起很多次,秦瑜的眼睛猛地睁大!二叔!
然而这一声唤不回雄赳赳往赌场去的秦二叔,秦二叔紧紧攥着手里头的银行卡。
之前秦瑜给的五万块太不禁赌了,不过是三天就输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