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挺好看的,可惜脑子不好使。
唉。
阿尔法1号:“QAQ”
傅远之回到房间,拿出他的宝贝细细都擦拭了一遍,他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幕布逐渐掩盖,这里没有月亮,星星也几乎看不清,不时闪过高速行驶的悬浮车,他吐出一口气,算算时间,符咒也该有效果了吧。
与此同时,在克莱克府邸。
依芙从加西亚王子的宴会上回来,下了车就听女佣说起白天的事情,他本来没有情绪,毕竟只是两个废人罢了,可是在听到阿瑞斯抱着傅远之给克莱克下面子后,他的脚步一停,随后转了个弯,往书房去了。
这个点,克莱克通常会在书房擦拭拐杖,每隔一周还要亲自给书房中象征克莱克家族光荣时期的旗帜做清洁保养。
依芙到的时候,克莱克正低着头注视心爱的拐杖。
依芙低头行礼,身上还穿着白礼服,这身是他特意搭配过的,腰线的位置收紧勾勒细细的腰肢,九分的裤子只要一抬腿就会露出他纤细的脚踝。
克莱克放下手帕:“来了?”
“是的,父亲。”依芙关上了门。
“今天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依芙点头,“来的路上仆人告诉我了。”
克莱克表情急切,“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这算是得罪了阿瑞斯,虽然他本来就被圈子排斥,可是他的权力还是不小的,内阁也还未表态……”
依芙止住了他的话头,眼神淡淡的,“得罪就得罪了,难道一开始把傅远之嫁给他不就是已经得罪了吗?”
的确是这样。
说来可笑,克莱克通过和阿瑞斯联姻打开贵族圈子的大门,却又要厌弃阿瑞斯来换得贵族们的垂青。
阿瑞斯身处的位置并不讨好,他是皇室用来牵制内阁的工具,是独处于两者的第三方。可是等到他的权力逐渐壮大,内阁和皇室却又打成了某个隐晦的协议,一直削弱阿瑞斯的力量。
可是他身后的阿尔法军团却屹立不倒,锄头都挥断了好几个,墙角却怎么都撬不动。
这次阿瑞斯受伤,他们就像是长时间被禁食的野兽嗅到了血肉的味道,身体中的残暴因子纷纷躁动,企图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
克莱克有些担心,“可是内阁那边……”
“父亲,你怕什么?”依芙似乎是有些热了,有意无意地解开一枚扣子,露出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克莱克话停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难道?!”
依芙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角的余光扫过克莱克脸上的笑意,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只不过是一个吻罢了,父亲。”
“那你可得抓紧机会,争取早日能爬上……”
“父亲!”依芙打断他即将脱口而出的粗话,克莱克为了能够重现祖上的辉煌无所不用其极,可以把儿子拿去联姻,也可以送上别人的床,不过他倒也不反感,权力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加西亚王子可不会喜欢一个想要爬上他的床的人,”他把扣子系上,alpha啊,只要给上一点点甜头才会像狗一样,眼巴巴地跟上来。
他的父亲也是同理。
所以,
“父亲,后天格纳公爵会开宴会,这是邀请函,届时加西亚王子也会参加的。”他递给克莱克一张烫金的邀请函。
克莱克一脸惊喜,他早就得到消息格纳公爵要开宴会,可是苦无收不到邀请函,没想到依芙有办法。
依芙等他接了邀请函,说累了要回去休息。
克莱克的眼神从邀请函上转移到依芙身上,笑逐颜开,让他赶紧去休息别累到了。
等人出去,门应声关闭,忽然觉得冷风一阵,吹得他后背凉飕飕的,他回头看向窗户,窗户关得好好的,他拿起遥控器调高温度,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邀请函,才小心翼翼地放好。
参加宴会需要新礼服才行,可是人工制作需要至少一个星期,并且花费不少,没办法,只能让机器人做一套了。
他走到书桌后,那一整面墙都摆满了奖杯旗帜和各种荣耀的象征,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当初国王亲手送给先祖的旗帜。
他抚摸着柔软的绸缎,上面的纹路细腻清晰,他满心满眼地注视良久,过了半小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他需要去搭配衣服了。
他关上门,一阵阴风吹过脖子,他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加紧了步子离开。
在他关门的那一瞬间,熄灭的蜡烛跳出豆大的火焰,眨眼变成了庞大的一团,被风吹出的星火,点燃了那手感极好的绸缎。
克莱克添了件新衣,身体温暖的同时眼皮却突突跳个不停,他按了按疲惫的眼睛,就停见仆人传来的惊呼:
“书房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