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包厢内,温宁已经半醉,意识模糊的推开身上的男人,她拢了拢衣衫起身就走。
“诶?怎么这就走?”一边的男人有些不尽兴,一个翻身从皮沙发站起来伸手抓向步伐有些踉跄的她。
“滚一边儿去!”温宁被他抓痛了手,有些恼怒的甩开。
“你TM这就想走?刚才问玩不玩儿的可是你!”男人有些恼羞成怒,将她一把摔在沙发上,倾身附了上去。
温宁一双眼睛无神的看着头顶五彩的霓虹灯,双眸没有一丝光亮,任由男人的为所欲为。
“啐!”男人终于起身,邪邪的瞥了眼沙发上如一潭死水的她,头也没回的就出了包厢。
她缓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却感觉小腿肚有些发软,拉开包房的门她蹒跚的走了出去。
正要走出酒吧的门,却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温副主编?”
温宁已经抓住门把的手一顿就又松开了门把,寒流随着门缝钻了进来,冻的她打了个激灵,她拢紧了身上的开衫,有些受不了现在的昼夜差距。
“是你?”缓和了一下她才回身看去。
“对啊,温副主编一个人来喝酒?”她娇笑着看着她。
“......”温宁不置可否,连个回答都没有。
“也是啊,要是我吃了那么大的瘪,我肯定得喝死我自己。”她说罢就捂着唇娇笑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温宁一张脸呈现出黑色,愤愤的看着眼前人。
“我的意思是我为副主编准备了好东西,可以撕破贺年年纯情面具的好东西!”她神秘的凑近,向她摊开手心。
温宁常在酒吧混,所以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她二话不说就伸手接了过来,转身就走。
看着她拉开门走了出去,她才掏出了手机,划开了通话键。
“东西我已经交给她了,办不办就是她的事了。”她面色冷凝,红唇轻启。
“放心吧,这么好的机会她不会放弃的。”电话那头低沉的男声传来:“这温宁也许不只是颗小棋子,你往后可以善加利用。”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费心拉拢自己。
“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啊,装好人装的辛苦的人。”男人好像心情愉悦,竟轻笑了起来。
“我只想要得到我要的,你的事我不会管也不想管。”她这话说的意思清楚,他们不过是钱货两讫的买卖。
“......”
男人没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手机屏上显示的名字半响。
贺年年用冰块和鸡蛋轮番敷了几次脸,看到红印消退了不少才敢回家,刚一进家门就看到地板上都是水,而何津津和小栀正在洗手间手忙脚乱的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