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梁上行窃时!
两名黑衣人穿行在房顶之上,体态轻盈,不动半点风声,每每起落便是在数丈之外,借着夜色,摸进了一座白墙黑瓦的四合大院中。
只点着几盏灯笼的四合大院,在夜色下漆黑一片。
“嘿嘿并肩子,这王家的可是梁山县有名的富裕人家,做完这一单,我们就可以去潇洒几天了。”
“说得好,经过这两天的踩盘子,这王家的护院手脚四流,不是我们一合之敌,只拿金银,不伤性命。”
“好,并肩子,我们这就……”
“展开行动”2
只见这两名穿梁贼人轻身一跳,但是下一秒,两人离开屋顶四寸的脚,又回到了屋顶上。
冷汗从两名贼人的头巾里冒了出来,感受着肩膀上的那只手,两人心中不约而同想到,风不正,完犊子了!
“两位好雅兴,夜深了还出来做着梁上君子,莫不是不把我这梁山县第一捕头放在眼里?”
一名唇红齿白、莫约双十年岁的年轻人身穿黑衣红边淄衣、头戴捕帽,腰厚挎横刀,笑眯眯的摁住二贼的肩膀。
“两位怎么不说话了,要不然跟我去梁山县衙门喝喝茶压压惊”
两股瑟瑟,两名贼人甚至没有转身去看是谁制住自己的勇气,因为在那手按在他们肩上时,一股不可挡的真元冲入体内,直接封了他们经脉与气海。
“饶、饶命啊”
皓月一角探出乌云,清冷的月光照下。
年轻捕头笑眯眯的抓着两名贼人的肩膀,腾空一跃,竟越出二十丈有余,衣袂翩翩,如果不是手上的两名瑟瑟发抖的穿梁贼人,在月下,却也是一副绝世模样。
月兔西沉,金乌东升,鸡鸣报晓,“咯咯咯咯!!!”。
“穿梁贼人两个,赏七钱,记丁下等功一次。”
“功就不记了,能不能多折换些银钱。”
“不行,论功行赏便是论功行赏,你若是无功则不赏,此为无功而返”
阴阳怪气拖着长调的县衙门主簿提笔顿住,一脸老学究模样的看着江武,略有一丝不愉,开口道:
“江武,我知你本事超常,但是国有国法、县有县规,身为我们梁山县衙门的一员,应当守规持矩,少去那烟花之地…………”
江武看着这个身穿青衫,面容清瘦、身上没有二两肉的主簿,听他不断的吧啦吧啦一通讲,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从桌上拿走七钱银子,转身就走。
“我去点卯”江武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嗯”主簿停下自己的嘴皮,神态自若的在江武的功过本上,写下来丁下等功一次。
合上江武的功过本,主簿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将功过本放在了一叠属于江武的功过本上。
身穿淄衣捕头服的江武挎着横刀,走在梁山县的街上,俗话说得好,民惧官差,但四周来往的百姓见到时江武过来,非但没有慌张,反而笑眯眯的跟江武打着招呼。
“小江捕头,今天来我家吃饭啊”这是一位大叔。
“小江捕头,听说你昨晚又抓到两个贼溜子,哈哈,要不要来我这里摆两桌,庆祝一下。”
“小江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