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辰静默着,从他接到司马青衫书信的时候,就已经被算计了。这让他心情很不爽,这般被熟,人捅刀子。
不对,韩天辰忽然想到以司马青衫的智商,应该想不出这样的东西来吧。
不是他看不起司马青衫,只不过他毕竟和司马青衫呆过一段时间,对他的性情勉强也是有一些了解的,总觉得这不像是司马青衫会做的事。
韩天辰看了一眼正对着他苦苦哀求的林教头。
心里叹了一声,看来自己也得找到他讨个说法,若是解释的不明不白,那便好好的教训一顿。
韩天辰点头答应。
林教头的脸上这才有了喜意,但很快他又苦恼起来。
“好,多谢多谢,不过信上只写了三个字,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消息了……”
不应该啊,司马青衫的目的是想要逼林教头见面,他应该会留下线索才对。
韩天辰目光扫动,看着周围一片狼藉。
脸庞有些僵硬,好像就算是有线索,现在也被自己俩人给搞成没线索了……
“林教头,你没事吧?”就在此时身后忽然想起了一道有些担忧的声音。
原来是那些围在周围的巡逻的兵丁。他们见这里终于没有发出打斗的声音了。这才敢过来。
“我没事,这里一切正常,你们回去巡逻吧!”林教头对的他们打招呼。
“林教头你确定没事吗?”领头的那名队长,眼角抽搐的望着周围已经变成废墟的林府。
这叫一切正常?还有这个年轻人是怎么回事?该不会刚才和林教头互相角斗,爆发出那么可怕的气浪波动,是一个这么小的家伙吧?
兵丁们疑惑的目光在韩天辰的身上不断扫动。
韩天辰面无表情的任由别人打量。
最终不管这些士兵们相不相信,既然房子的主人都说没事,那他们也不需要待在这里了。
这些士兵们在走之前还驱散一下周围的民众。
韩天辰看着他们离开的脚步,眉头微不可察的挑了挑。
他记起来自己原先刚进林府的时候,林府的家具就已经被别人给打成碎片了。
林教头也不可能无聊到这样做,那么只能是那名掳走林夫人的贼人所为。
当时一地的碎片竟然延伸到了卧室方向,似乎是故意留下的痕迹。
韩天辰找到是卧室的废墟前,翻箱倒柜,从一处破烂的木床上发现一只粹竹编制的小鸟……
还有一瓶有些保存完好的小小酒壶。
为什么会注意到一个小酒壶呢?实在是这个酒壶它和周围的环境完全格格不入,相当显眼的很,就好像告诉别人就是他就是他。
韩天辰拾起了它,打开了它上面的塞口,一股酒香顿时扑鼻而来。
“咦,我家怎么可能会有酒?我从来不喝酒的,这难道是那名贼的故意放置的?”林教头看了过来,脸上有着惊诧闪过。
“诺,我这里还发现了一个东西。”韩天辰把那只竹小鸟拿了出来。
林教头目光看了过去,整个人就如遭电击一般,愣住了。
他快速的抢过了韩天辰手中的那只竹小鸟。
将那只竹小鸟放在手掌心托着,他从怀中的衣袖又拿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竹小鸟。
“这竹小鸟……是小时候师傅给我们折的,我们师兄弟三个,每人一只。这只小鸟的翅膀有些小,这只是老三的!”
看来还真的是司马青衫掳走了林夫人。
林教头脸上有着明显的担忧,他恨自己,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夫人都卷入进来。
同时心里有些埋怨司马青衫,他怎么忘了师傅当年的教导,把无辜之人都卷入他们的恩怨之中。
身为实力越强的武者,他所背负的责任就越大,他所受到的限制也应该越严厉。如果每个武者都无差别的随心所欲的生活。
那对那些底层的人民来说,就是一股可怕的灾难。无论你有多强,你都是有一个不能触犯的底线。那就是不能向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下手。
一旦下手,是会遭到世间所有英雄豪杰的耻笑。
韩天辰见状,叹了一口气,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酒瓶,示意关于尊夫人的下落,或许可以通过这瓶酒来进行下手。
“可是少侠这我们要如何入手啊?只凭一瓶酒的话……”林教头情绪不高的回道。
“跟我来。”韩天辰神秘的微微笑道。
韩天辰带着林教头在周围路人们惊异的目光中,离开了林府。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韩天辰问了一声酒肆在哪,得到了方位之后就立刻向那个地方走去。
林教头一时脑筋没有转过,并不知道韩天辰他想要做什么,只能默默的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