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雅抬头看见冷风,眼睛瞬间模糊。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啊!你?”
两人目光同时移向了紧握在一起的手,都诧异地呆住了。
冷风厉声喝到:“你是谁?”
“冷风,海关这边弄好了……”刚赶过来的叶仁辉正好走到贵宾室门口,看见两人紧握的双手惊呼道:“天那!”
乔星雅低头看着自己抓着的大手。慌忙一把摔掉:“你……你手……没事吧?”
探头过来细看冷风的手,却再没触碰。悄悄抹去眼框里打转的泪,生怕不小心掉了下来。
冷风一边仔细观察手过敏的程度。一边想:不是应该我甩手吗?本就是这个女人拉的自己,反倒是像扔烫手的山芋般扔了自己的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乔星雅抓起自己的东西,飞也似地逃离了犯罪现场。
呆在门口的叶仁辉指指冷风,指指跑掉的乔星雅。不知道什么情况,正不知道自己是否该拦下来时,乔星雅一溜烟就已经不见了。
冷风看着乔星雅跑掉的方向:刚才她是哭了吗?一个陌生人看见自己为什么会哭?
再看看自己手上的皮肤,奇迹般地完全正常,没有起疹子的迹象。
“什么情况?我眼睛看花了吗?她是抓了你的手了吗?没事吗?没事吗?这几年你在国外治病,治好了?”
听了叶仁辉的一串连珠炮的问题,冷风自己也诧异了,慢吞吞地说:“没有。只是有些缓和。可以出入在人较少的环境,简单的社交,但肌肤接触还是完全不可以。”
“那刚才?”
“你没看错……却没有出疹子。”冷风眯着眼把手举在眼前,难以置信地正反面反复看了好久。依旧没有一点异常。
这种事他清楚地记得:这样的人他一生只遇到过两个。
这个女人是谁?
贵宾室外的柱子后面。
乔星雅望着冷风和叶仁辉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你居然还活着……可我们已经形同陌路。”
用手不停地抹去早已止不住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