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晚上,我方打鱼回来,这孩子却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叫了什么青塔。
我起初不在意。可后面几次,总能听到这两个字。可等她醒了再问,她却不记得。
当时,正好在那海岛边上。
闲着没事,能遇到出海打渔的渔民。我偶尔去攀谈,问一问这两个字。其中一个断腿的老伯恰好了解。”
“他似乎是恨害怕,可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青塔实验室。
貌似是国家十几年前秘密设立的生物研究所,只有当地人零星知道一点。
我没有记错的话,景朝自出生就丢了。可不应当的是,这样一个孩子,潜意识里却呢喃一个不该相干的实验室的名字……陆先生,我想谁都会觉得奇怪。”
这番话说完后,夜色也极深。
陆临川当时那深沉的面色,溪尧尽数揽入眼底。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漫不经心的换了个方向。
景朝自那晚开始在陆家住了大约有四五天了。
习惯了上下叫她大小姐,几次被还不熟悉的爷爷奶奶和特地赶来的外公外婆搂在怀里哭着叫心肝。
景朝这心情,真是五味杂陈。
也不能真就推开这些老人家。
四个人加起来三百多岁,她不能犯上只能任由他们作为。
不过这有家人围在身边的感觉……也真是奇妙不可言说。
贺长思早给她重新置办了一堆东西。
景朝从没穿过粉色长裙,所以衣柜里的那些淑女风衣裳她一件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