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担心姐姐,姐姐温婉,会不会被她欺负了去。
还担心父亲,她们会不会做对父亲不利的事情。
这一切,都只能到长安才能揭晓,在此之前,愈发慌张。
胡云海一上船就闭上眼睛眼睛假寐,一副做派还真有点书生那味。
李常念看他越看越不爽,胡云海就坐在她对面,她伸出脚提了提他,嘴里嚼了个牛轧糖,“喂,你坐到那边去。”
胡云海嗤笑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
萧随看着榻上熟睡的赵婉晚,冷冷地说,“再吵闹就滚下船去。”
这艘是胡府的商船,理应来说胡云海应该是最有主动权的那个人,但他在萧随面前却也直落怯,这个男人给他带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坐了三天的船,六个人也都相安无事,一下船就有相府的马车来迎接。
“随哥哥,这是你安排的车?”赵婉晚问。
“不是。”
“难道是父亲安排的,他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萧随轻笑一声,“说不定是梅姨安排的?我安排的在那边。”他指了指右边的方向。
那辆马车来不得这辆奢华,却也差不多大小。
萧随要带着他们去做那辆车,胡云海不乐意了,他抹了一把额头汗,在原地叫骂道,“有好的马车不坐,去做那样的垃圾,你们是不是傻!”
其他四个人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自顾自的走,只有胡明远转过来看了一眼,但还是继续往那边走。
胡云海在江南哪受过这样的气,他直接登上那辆奢华的马车,对着小厮一挥手,“去相府。”
他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去跟五个人共乘一辆马车呢?这不是自掉身份吗。
况且这辆马车宽敞又舒服,比萧随那辆不知道要好多少,萧随他就装吧,也只配做那样的马车。
他伸手摘了一颗果盘里的水晶葡萄,冰镇的,格外清甜,这长安果然不一样,五月份就有葡萄了。
他不知不觉吃了好多,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手脚也变得没有一分力气,他感觉好像还在做船,感觉自己正在水上漂。
刺骨的冷水挽回他的一点点意识,他睁眼看,自己竟已经半个人泡在了水里,这哪的了!
他不是明明在去相府的路上吗?怎么到了这里,他拼了命的滑动双手,但却不能上浮半分,他好疲惫,就只想就此睡去。
“萧哥哥,我大哥不会有事吧。”这边的马车里,胡明远不禁问道。
“我已经安排了人手,不会有事。”萧随闭目养神。
赵婉晚和女人热络的说着话。
李常念怎么感觉自己哪里都插不进去,郁闷子。
萧随的马车很快就到了相府,相府的大门关着,门口也不见小厮。
“小甜姐,这就是你家吗?好气派哦。”李常念撩开幕布惊叹。
他们四个人都依次下了马车,女人却坐在马车之上,没下来。
赵婉晚往里面望,“娘亲,到家了。”
“哦哦哦,”她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一般。
着父亲跳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