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吩咐人备水沐浴,却又不敢多问,只好趁着这空档,去问了前头的管家,才知道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心中虽然又怒又气,但又不能跟一群愚民计较,兀自在一旁生了一会子闷气,才又回来伺候陶舒晚。
见陶舒晚没有回应她的话,如月也没在言语,只是沉默着帮她擦头发。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看向外头雨幕的陶舒晚突然开口道:“如月,下了这么大的雨,外头的人走了吗”
如月心中有些不满:“公主,他们这么对你,为何还要管他们的死活”
她话音未落,便见陶舒晚已经皱了皱眉,便不敢再多言,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陶舒晚心中惦念那对母子,便开口道:“你出去看看,若是有不肯走的,你便找人支起一块遮雨的棚子来”
如月有心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是”
还没走出房门去,陶舒晚又道:“等等,你再去取些银子来,一部分让那清秋镇上来的那对母子给她意外去世的丈夫买口棺材,置办后事,另一些让她们拿着,回去过日子”
如月一听,刚想劝说几句,但心中又知道只要是陶舒晚拿了注意的事儿,旁人说什么也没用,便只能叹了一口气,打着伞出去了。
如月出了门去,陶舒晚便继续窝在那榻上,懒得说话,也懒得动弹。
这个时候,秦邺从副室之来,身上带着氤氲的湿气,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着陶舒晚而去。
“为什么要帮他们?”秦邺轻轻开口,到不像是询问她答案,而是随口说说的语气。
陶舒晚一直等到秦邺坐到她身边,才懒洋洋的将自己倚在他身上:“他们不过是被人当做棋子,就算有什么过错,也不能一概而论”
“好了”秦邺听到这儿,微微笑着,但眼中却带着些许冷意:“知道你心软,不愿追究而已”
二人就这般互相依偎着,听着外面的雨声,各自揣着心思。
一直过了这么两三日,陶舒晚的风评已经严重受到损害,不管谁人提及到玉舒公主,总会啐一口晦气,那些曾经恨不得上赶着巴结的人也远远的躲着,陶舒晚的公主府以及镇南王等如今变得门庭冷若。
与公主府的清冷不同,大皇子府中可谓是歌舞升平,欢快的很。
那宴厅之中,大皇子居于主位,客人中,出了安阳,还有几位一直在背地里支持大皇子的官员。
“安阳这次做的很好,这下可谓是报了之前的仇啊!”大皇子看起来心情十分好,可脸上的笑意十分的明显。
安阳沉寂了这么久,也许久没有这般得意过了。这次不仅在大皇子跟前站稳了脚跟,而且见陶舒晚也有那般狼狈的时刻,她心中就十分的畅快。
“这次就算陶舒晚再怎么有能力,。也不可能扭转这次的局面,咱们就看着她,一点点被流言杀死就好!”
安阳的话越发让大皇子高兴,不由又多喝了几杯,脸上带着醉意,与喷薄的兴奋:“只要陶舒晚这些人一倒,三皇子不过就是跳梁小丑,本皇子总会将他也踩在脚下!”
大皇子说完,便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