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活的太没有安全感,我现在睡觉连窗帘都不敢拉上去以后睡觉。于是乎,早晨的阳光就这样赤裸裸地照射在我的眼睛上面。我穿着外衣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眼睛,然后侧着身子,打算换一个位置睡懒觉。
可是,当那个男人的俊美又可恶的脸突然印在我的眼睛里,我直接给惊呆了,睡意全无了,我!他什么时候睡在我的旁边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对着权律瑢的耳边直接大喊大叫:
“权律瑢,你这个混球!你给我起开,你什么时候爬到我的床上的,哎哟喂一身的酒味,你是想要把我熏死,是吧?你这是想要间接谋杀亲妻,以此来达到你那阴暗至极的目的是吧?”。
“什么?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权律瑢被旁边这个高嗓门的女人扰坏了自己的美梦,心情也显得有些糟糟的样子:“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该给本少,尽尽一个作为妻子的义务了呢?”。
听到权律瑢这般的冷嘲热讽,我并没有感到很在意的样子,而是毫不留情的回怼回去:
“我现在你还准备没有做好,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和义务的前提下,我也有理由和义务提醒你的缺失和不负责任!”。
我利索的打算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想到权律瑢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眼睛几乎能够吐出怒火的看着我:
“是谁给你的胆子,这般无视我的存在的?”。
“当然是我那无用又无情的老公大人给我的权利的咯!”,我重重的用手“啪”的拍掉他那双好看却紧紧抓住我不放的手:“权律瑢,不要在我这里找存在感,要找就去你的莺莺燕燕们那里找,我的家不欢迎你!”。
权律瑢听到这里彻底的怒了,他一把的压住白蜜梵的身体,然后抓着她的脖子,好像要把她给活生生地掐死:
“你的家?你白蜜梵的家就是我权少的家,你作为权太太难道这点觉悟都还没有吗?一大早就给我脸色看,我看你是嫌事还不够多,嫌你自己活的太是太长太久了。你一次次这样挑战我的底线,你觉得我会容忍你多久?”。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就像害死我父母那样,权律瑢你杀了我啊?你是不是不敢了?不应该啊,冷血无情又暴躁易怒的权少,怎么会突然就怂了呢?”,我猩红着眼睛看着他,整个人抖了抖,看着这个恶魔,我恨不得把他立刻马上撕个稀巴烂:“你容忍我?真是好笑啊!你对我动手过几次,我想你自己也数不清楚了吧?既然咱两两相厌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干脆和我离婚,这样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吗?”。
“离婚?”,权律瑢残忍无度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无畏无惧又无知可恶的女人,开始不断冷笑,手里的力度也开始放松了:“原来你想要的就是这个,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我作对,是这样吗?”。
就在权律瑢放开我的脖子的那一刻,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不放开,然后对着他的手背就是一口,我狠狠地咬了下去。权律瑢没有挣扎,似乎已经习惯我的反抗,当血丝弥漫到我的整个口腔,让我恶心反胃的那一刻。我终于放开了他的手,他明明就很痛,却眼皮都不眨一下,仿佛刚才我咬的不是他的肉一样。
当白蜜梵放开权律瑢的手,权律瑢从容不迫的把手给收回去了,直接无视掉自己已经被白蜜梵咬伤了的手,甚至还在流血的手:“我就当养了一只,会咬人的狗。”。
权律瑢快速从床上起来,拿卫生纸随便擦了擦伤口,然后把纸巾丟在地上泄愤。最后自己换上衣服,走进卫生间一趟。干脆连看都不愿意再看自己的妻子一眼的离开了他们的家。
原来他的眼底根本没有爱,而她的眼里也只有恨。
看着权律瑢终于离开这个家,从停车场里开车走人。我快速地把自己关锁在卫生间里面,然后趴在马桶边上不断呕吐。每一次嘴里碰到了他的血液,他那带着腥味和有着和眼泪一样味道的咸味血液,总让我一味的感到想要呕吐。
我抓着马桶盖子的边上,瘫坐在地上,心里开始,涌着浓浓的恨意,我恨他,我恨他毁了我的一切:
“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母亲,还有我已经变成植物人躺在床上的妹妹,这一切使然都是那个恶魔赐予的……总有一天,我会和这个人同归于尽,权律瑢!你给我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