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只有一个(1 / 2)只偷看你一眼首页

聂瑾迎坐在床头,微微垂着头,柔滑发丝夹在耳后,她手里拿着一本经典英文书,目光停驻在上面,侧颜柔和,岁月静好。

闻着熟悉的淡雅冷香,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旖旎气息,临忆落脑子倏刻间涌出许多画面。

昨晚那场疯狂的淋漓酣畅,那如火的吻,还有那种沉沦的感觉。

以至于贪恋不知疲倦,反反复复,索要无度。

所以造成了它放肆的后果,腰、腿到现在还酸着。

临忆落略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眼。

“手感如何?”,聂瑾迎目光停在书上,并未移动,嘴角擒着一抹似笑非笑。

闻言,临忆落这才反应过了,忙的把手从聂瑾迎大腿上拿开,还不忘回了句:“还不错。”

说这话的时候,嗓音透出疲惫的沙哑。

聂瑾迎体贴将床头柜上的水拿给她。

临忆落抬起手,薄被微微滑落,露出的手臂纤白漂亮,仅是一只手臂就隐隐透出女人的性感。

聂瑾迎目光不经意往里扫了眼,女人肌肤雪白光滑,修长天鹅颈,隐约看见那一条道不尽美感的沟壑。

昨晚留下的痕迹印在女人身上不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无比撩人。

聂瑾迎抿了下唇,把旁边备好的衣物放到薄被上,“穿衣服。”

临忆落喝完水整个人都舒坦多了,这才发现自己除了有些酸疼,身体还挺清爽,没有粘糊糊的。

“你帮我洗澡了?”,临忆落没去拿衣服,而是问了个跟昨晚有关的问题。

聂瑾迎:“嗯。”

“那我怎么没有感觉?我睡得这么死么。”,不过好像迷迷糊糊梦见自己泡了个舒服的温泉,还有自动按摩设备。

聂瑾迎一双墨色眼眸清澈明亮看她,嘴角挂着一抹很淡的笑容:“没感觉么,记得你当时说舒服。”

临忆落:“”

聂瑾迎拿过休闲衣物摆了摆,薄唇轻启,“需要帮忙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早晨,她的声音显出几分慵懒,把人听的骨头都要酥了。

趟在被子里的临忆落:“”

帮什么忙?

帮忙穿衣服?

她好歹是军家人,就一夜,她至于连个衣服都穿不吗!

她这么弱的吗她

临忆落:“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聂瑾迎墨色深眸淡淡觑着她:“有什么误解?”

临忆落:“我是那种到不能自己穿衣服的人吗?”

聂瑾迎没说话,手伸进被子里,有分寸的轻轻一按。

临忆落腰侧一疼酸,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紧绷了一下。

她昨夜貌似是因为太晚太困太累,睡过去了,不过聂瑾迎为什么有力气帮她洗澡?今早还起的比她早。

聂瑾迎:“不是说身体好么?看来还需要多多锻炼才行。”

不会,我身体素质好

临忆落:“”

怎么聂瑾迎有点腹黑的赶脚。

聂瑾迎又轻轻帮她按摩着,她眉头微蹙了下,轻声道:“这很疼么?”

不是疼吧,就是疲惫过度,说酸更准确些。

临忆落被她按的地方宛若一阵电流轻轻擦着,她摇了摇头,美眸微阖,里面水波微漾,声音柔软:“不疼,就是酸而已。”

聂瑾迎不说话。

临忆落被按了好一会,道:“我要穿衣服了。”

再按就要擦出火了。

这大清早的,干的这是人事吗。

聂瑾迎淡淡的:“嗯。”了声。

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

“”,临忆落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能说点什么。

毕竟哪没看过呢。

她也不是那种脸皮薄的人,为什么不能在聂瑾迎面前穿衣?

就在她准备起身穿衣的时候,某聂小姐突然开口了。

“穿吧,我有点事先出去了。”,聂瑾迎眸光淡淡,语气自然,掀被下床,准备出门去。

给足了临忆落“面子”。

临忆落:“”,大清早的人都特别敏感。

老娘会输给一个小姑娘吗。

“回来”,临忆落喊住她。

聂瑾迎回头,面无表情。

“坐这”,临忆落道。

聂瑾迎没说话,一双墨玉般漂亮的眸子牵起一分淡淡笑意,她静静坐到床沿。

临忆落起身开始穿衣。

于是聂瑾迎“被迫”欣赏完全程。

临忆落是明星演员,所以聂瑾迎懂得拿捏分寸,所留下的痕迹皆可以用衣服遮掩住,不会让临忆落有所为难。

宣习看着下楼来,衣冠整洁的二位,眼神颇为复杂。

今早她去临忆落房间,发现里面既然没人,搞得她一脸疑惑。出来时刚好碰见冷美人,于是她就顺便问了问,冷美人淡淡的说。

她在我房间

宣习:“”

宣习喝口水压压经,她心想:所以落落最终还是对妹妹下手了。

而且,居然睡到了中午

宣习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不知名的东西,打住打住打住这不是她该想的,她是个腼腆纯洁的宝宝,不能崩人设。

饭菜都已经煮好了,二人入座。

临忆落看向宣习:“在想什么呢宣习,这么出神。”

宣习:“没什么。”,她下意识扫了扫临忆落脖子附近,“落姐,今天下午要去剧组。”

她松了口气,没有痕迹。

聂瑾迎不紧不慢的动筷子。

“嗯。”,临忆落抬手用公筷夹了片片绿油油的青菜,宽松袖口微微滑落,露出一截细白漂亮的腕子,且上面有暧昧到醒目的吻痕。

宣习:“”

聂瑾迎清冷的眸子睨了过来。

宣习一怔,随后连忙的低头使劲儿扒饭,心里默念: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

宣习手艺愈发好了,就那汤,光是看着就很精美喷香。

聂瑾迎拿碗盛了碗排骨汤,放置临忆落桌前。

修长的手指端着白瓷碗,里面盛着馥郁的排骨汤,竟分不清是她的手白还是那瓷碗白。

临忆落内心小怔,抬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