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道呢?”苏妍问。
“正一道虽然不禁婚娶,但是未全发,服胡服,恐已堕下乘之境!”太阿道。
“据我所知,正一道只是不要求必须穿汉服,可以穿俗家的衣服!”胡毛毛道。
“这世上衣服只有两种,一种叫汉服,一种叫胡服!”太阿道。
“这么说也很有道理哦!”胡毛毛惊诧。
“那正一道说是衣冠同俗家,但这个俗家,是指汉家,他可以穿汉家的汉服道袍,穿直身,穿曳撒,穿圆领袍,穿深衣,但是唯独不可穿胡服,若天下皆衣胡服,便如人人皆吃屎,他见人皆吃屎,便也吃了,那是极荒谬的,便如汉家至暗之时亦未改其服、发,俗家蒙昧的不知服、发之理,他修行的,怎能不知?”太阿道。
“什么是服、发之理?”胡毛毛问。
“你知道孝经么?”太阿问。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损,孝之始也?”胡毛毛道。
“不错!”太阿点头。
“不会吧?不就是头发么?剪了头发就不孝了?”胡毛毛不屑。
“明明可以不用剪的,为什么一定要剪呢?”太阿问。
“可明明是可以剪的,为什么不能剪呢?”胡毛毛反问。
“这就是你跟我们的区别,我们都是有道德洁癖的,你没有,所以你不能飞!”太阿道。
“可小曦眉心还有个疤瘌呢!”胡毛毛道。
“那不是小曦自残的,而是被人打的!”太阿道。
“那你知道打人的那个是什么下场么?”苏妍问。
“被天谴了!”太阿道。
“……”胡毛毛。
“是不是被吓到了?”金瑛笑道。
“道德洁癖是什么?”胡毛毛问。
“就是圣人!”太阿道。
“可我听说,太刻意了,就不会快乐了,我看过百家讲坛,里面说,常快活就是真功夫!”胡毛毛道。
“道德洁癖就是快乐的,如果你觉得不快乐,那说明你的道德是假的!”太阿道。
“是么?”胡毛毛兀自迷惘,“道德还有真假?”
“世间诸教,都是为善除恶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会有教派之争呢?就是因为他们衡量道德的标准不一样!”太阿道。
“你们衡量道德的标准是什么?”胡毛毛问。
“古儒!”太阿道。
“古儒很厉害么?”胡毛毛问。
“古儒很厉害!”太阿道。
“比孔孟怎么样?”胡毛毛问。
“比孔孟厉害!”太阿道。
“有多厉害?你给我打个比方,当然了,你千万不要说比方是你朋友,你为什么要打他……”胡毛毛问。
“……”太阿。
“我给你打个比方,儒家就好像司仪一样,现在的司仪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但是古代的司仪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苏妍问。
“以前是有人殉的!”董晴道。
“……”胡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