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边看边“啧啧”称赞道:“真是字字精辟,一针见血啊。这么精彩的评语怎么能不给老孟欣赏欣赏呢?”
顾长安边说边将纸上的内容拍了下来,随手发给了孟歌。
躲在办公室不敢露面的孟歌当然知道水木生去找顾长安的麻烦,可是他还在被不断打电话来要求采访的记者搞得焦头烂额,自然无瑕分心去应付水木生。
到了最后,孟歌实在没办法,他叫程立把电话挂了起来,再也不想去接这样的电话了。
他靠在转椅上,长长吐了口气,说:“今年流年不利,什么破事都遇上了。”
这时程立拿着水杯和一包药走了过来,放到孟歌面前,说:“孟校长,该吃药了。”
孟歌拿起药全倒进嘴,喝了一口水,说:“你去拟一份通知,拟好后发给长安,让他用校园通发给家长们。与其大家在胡乱猜测,还不如我们直接把这件事告诉大家,让家长以后要与子女多沟通,多了解,有事要第一时间告之学校,避兔以后有同类的悲剧发生。”
程立点点头说:“明白了,我这就去写。”
程立说完,连忙走到办公桌前,辟里哗啦地飞快敲起字来。
正在这时,门外探进了一个脑袋,孟歌刚好抬起头,与之四目相对。
孟歌没好气地说:“白九雁你在探头探脑的做什么?”
白九雁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路莘和沈七。
白九雁说:“我就看看水老师在不在。”
孟歌说:“竟然有白家九公子害怕的人,倒是难得。”
白九雁大大咧咧的走到孟歌面前坐下,说:“我不是怕他,只是不想见到他。他每次见到我都像是一只流着哈喇子的赖皮狗,看着让人讨厌。”
孟歌说:“说话过份了啊,他怎么说也是老师,年轻人要尊师重道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