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他松开了手，既然她不害怕，吓唬她也没什么意思。

“他要是像我，就不会死了。”

如果沈勖没有弱点，那樊司行便真的难以至他于死地了，可惜他有，而他的弱点就在自己的眼前。

封云翦无言以对，他们眼中的杀戮都一样，都是冷血的人。

渐渐的樊司行发现自己愈发喜欢待在她身边，因为她这里总是很安静，她一点也不聒噪，也不会对他谄媚，也不会勉强挤出违心的笑容。她从来都把他当空气，他也觉得这点没什么不好，她发呆望天，他就在旁边看书。

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转头看向她，发现她倚靠着柱子睡着了。

在他的身边居然还能睡着。

那张白净娇俏的脸此刻不带任何情绪，却叫人觉得心生怜惜，只觉她就像过分貌美遭受嫉恨而罚入凡尘的仙子，忍不住让他多看了几眼。

他才发现，原来在空壳中所丢失的蝶，折断了羽翼，奄奄一息地躺在枷锁中，苦痛重压下却分外美丽。

伸手抚摸上她的鬓角，脸颊，轻柔地扫过她的唇瓣，而后仿佛着了魔一般倾前身俯首将薄唇覆之其上，闭上了眼，任凭自己沦陷。

而后封云翦被这动作惊醒过来，打了他一巴掌。

她力气不大，樊司行只觉在给他擦嘴一样的，不禁笑出声，扣住她的下巴定定望着她那又恼又怯、活泼可爱的脸：“没吃饭吗，打得这样轻？”

看他多好，还知道关心她。

她拼命地揉蹭自己的嘴巴，瞪他：“流氓。”

随后便起身，却被他打横抱起，进屋放在榻上，衣带抽开，徒劳挣扎，最终淹没于他热烈的吻中。

可他没有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