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言忽然词穷,“我那会儿只是……算了,我跟你们说这些做什么,走了!我可不像某一些人无所事事的,我还有一大堆事没做呢。”
刚被吩咐了事情的两人,“…………”
薄璠指着他的脸,“我脸上写着我无所事事吗?”
薄雫认真的点点头,煞有介事地,“还真有。”
薄璠说,“我打死你!”
书房里,宁云一进去就说,“主子,您也该给白姑娘一个名分了。”
薄九苼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宁云,宁云不卑不亢,也不后退一步,就这样一直站在他的面前,主要现在他也不认为自己有错,他有什么错,他现在做的是一个属下该做的事情,是从大局出发,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选择白采儿,无论从任何方面来说都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
而秦裳呢,秦裳现在的身份,那是与北域对抗的所在,甚至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更大的后果都有可能。
薄九苼现在即使性命受到威胁,都不接受白采儿,那以后如果秦裳告诉他,我们两个人地位对抗不能在一起,薄九苼会不会做出放弃即将到手的北域的权利,洗白而和秦裳在一起。
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所以宁云绝对不会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薄九苼说,“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宁云听出薄九苼口中的敷衍之意,继续道,“我知道主子不想对不起秦小姐,可是现在秦小姐已经有了更好的去处,她现在是州探所的负责人,和您的位置是站在对立面上的,总有一天你们要面临一个选择,不如趁现在体面的分开,以后要是再见面,再怎么样,都可以重新商议。”
“宁云。”薄九苼话锋凌厉,“我知道你是衷心为主,所以今天你说的这些我不与你计较,但是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第二遍。”
宁云皱眉,这已经有征兆了,“主子……”
“出去!”
门外薄璠和薄雫见到一脸不忿的从里面出来宁云,就知道是没达成心愿,这样的结果也不出所料。
薄璠看着离去的宁云的背影,“何必呢。”
秦裳带着虞安安回了南城,先把他送去学校,然后和孙闲打了声招呼,让他平时帮忙照看着一下这小家伙,孙闲自然是一口答应,将虞安安在学校里安顿好之后,秦裳便立即赶回了州际。
一落地便马不停蹄的去万华寺。
那小和尚一下子跳起来,惊讶地指着秦裳,瞪眼,“你你你,你怎么又来了?”
秦裳没好气地说,“不关你的事。”
她转头进了藏书阁,绕到书架,找出那本书,翻开,之前被撕掉了两页,现在已经复原了,中间很明显可见有一道粘好的痕迹。
秦裳的目光迅速从顶扫到底,果然见最后一条,中蛊毒者不可与异性有过亲密行为,如果异性体内子蛊也开始繁殖生长,初期症状不显,中后期开始发作症状与母蛊同,若为情蛊种在女子身上,男子便会出现如中催情药一般的症状,解法简单,发作时只需与未中蛊毒异性结合,即可解毒,体中母蛊者,则需要服下解药。
看到最后一句话,秦裳一下子愣坐在了原地,似乎被当头一盆冷水浇过,从手到脚,渐渐发冷。
她不要别人碰薄九苼,不行!那种亲密的事情只有她和他才能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