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王通询问,手不自觉握紧身前此时已然恢复平静的玉坠。
太像了!
还有,那光!
想到早前和法惠大师的话,王通泰山不崩于色的沉稳面容终于有了丝丝裂缝。
清晨。
王通一早起身,欲拜访已阔别近二十年的好友,法惠僧人。
法惠是王通年少时的好友,本也是高门子弟,年幼时被当时白马寺的主持收为弟子。
两人志趣相投,亲密无间。但法惠成年后为去找寻属于自己的道,便离了晋阳,云游四方。
二十年过去,王通还记得那年送别时的垂柳上新发的枝芽,那般绿,又那般不舍。
如今旧友终重逢,自是人生乐事,王通脸上难免挂着不常有的喜意。
“若不知是大师,你今日这般开怀我定要好好盘问。”
对妻子的打趣也不在意,只略微羞赧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的颊,留下句“不用等我用午膳”便仰笑着离开。
白马寺。
石桌旁对坐着两人,风度器宇皆是不凡,正是王通和法惠。
“法惠兄这些年还好?”
王通举起桌上的杯子又向法惠的方向敬了敬,方移至唇边,嘴角是掩不住的笑意。
法惠亦是一脸含笑,但却没有回答王通的问题,反而上下打量了番他,方才开口:
“景润兄额带红光,今日必有好事发生呀!”
还是从前的那般神叨叨。
王通差点没咽下去口中的茶水,艰难地将水咽下,想起年少时这人的吊儿郎当,轻咳了两声,端起神色,故意问到:
“喜从何来?”
“父子重逢!”
不要意思呀,最近实在太忙啦,又加上卡文,给小仙女们鞠个躬。打滚卖萌;
努力日更或者隔日更呀,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