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楼上房间。”吃过饭后徐洲揽着姚邶的腰,把人往楼上带,楼下餐桌边的其余四人,在两人一离开后,其中徐集和孙潜的眼睛直接变成了阴森森的血红色,嗜血和疯狂在里面无声叫嚣。
“啊啊啊,失去了一个机会。”徐集往桌子上一趴,要是刚刚姚邶选择另外炒菜的话,他们就可以在这个餐桌上把姚邶给分吃了。
“真遗憾啊!”
徐集看似在抱怨,实则并没有真的多懊恼,要是这个新娘就这么失败了,下一个又要等好长一段时间。
“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孙潜给出他的评价。
漂亮是漂亮,但不是那种出众的漂亮,和过去那些来过的新娘比,大概前十都排不上。
“我倒是觉得挺有意思。”徐成嵘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虽然目前来说新娘的表现中规中矩,但徐成嵘自认不会看错人,这个新娘也许会给他们带来一点不一样的刺激。
几个人都发表了看法,还剩一个人没吱声。
“哎,你怎么看?这种小兔子类型好像不是你喜欢的吧?你喜欢那种一看就青春有活力,充满了鲜活气息、让人想立刻咬断他脖子的,这个可差太远了,倒是比较符合我的口味,要是他后面选到你的话……”
“如果有这个可能,让给我来行不行?”
徐集还是趴在桌子上,他下巴放在胳膊上,用天真又残忍的语气和白皓说。
白皓转过轮椅就往电梯方向走,留给了徐集一个冷漠后脑勺。
“他这是太久没吃到所以慾求不满了?”徐集瘪了瘪嘴,声音特意放大,好让白皓能够听见。
白皓进了电梯,转过身看向餐桌方向,那瞬间刚刚还冷淡的眼突然煞气狂涌,直接涌向徐集,让后者坐直了身并笑容退散。
电梯门合上,徐集摸了摸自己还连着脑袋的脖子,沉沉呼了口气。
“你知道他不好惹你还去惹?小心他真把你全身都给碾碎了。”孙潜话里在提醒徐集,可表情里全都是等着看好戏的趣味和兴奋。
“都散了吧,这两天是徐洲的,等他没了,才轮到我们。”徐成嵘起身,拿过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那也得等到新娘都选对了才行,不然的话我们又只能等下次了。”徐集叹息。
徐成嵘往楼上望,这一次希望新娘能在他们这里待久点,让他们好好玩一场才行。
徐洲带姚邶去了三楼,走完楼梯他他突然停下来:“是和我一起住还是单独住一间?”
两个选择出现:一起住,我们已经订婚了。
“我住单间,等结婚后再一起。”
几乎不需要犹豫,姚邶道:“我住单间,我想等结婚后再一起,保持最后一点新鲜感。”
徐洲微微一愣,然后一把抱紧姚邶:“我比刚刚又更加爱你了。”爱到想杀了你,吃了你。
两人去了走廊末尾的房间,房间就是一个套间,什么都齐备,自带有浴室,外面一个较大的阳台,阳台正对着别墅后的花园,花园里花团锦簇,有园丁在花园里修剪花枝。
“我订了明天晚上的音乐会门票,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听。”徐洲站在姚邶身后,伸手就把未婚妻纤细的腰给搂在了怀里。
他从后面靠近姚邶,个子比姚邶略高点,于是躬着身把头搁在了姚邶的肩膀上。
未婚妻身上有点浅香,像是沐浴露留下来的香味,这种香倒是意外有点撩人,徐洲脸贴着姚邶的后颈,深深嗅了一嗅。
男人湿热的呼吸打在自己后颈,刹那间姚邶浑身汗毛全部倒立,在身体条件反射想曲肘推开男人时,姚邶理智猛的占据上风。
不着痕迹地转过身,姚邶抓着徐洲的手,两人十指紧扣:“好啊,对了我想去花园里走走,你陪我?”
明明姚邶以前没谈过恋爱,算是个无性恋者,到了这个惊悚恋爱游戏里,好像这些陌生的恋爱相处,姚邶有种本能的技巧,恐怖一切的同时,又能不着痕迹地变通和应付。
“当然乐意之至。”徐洲十分高兴姚邶能主动和他提要求。
本来还觉得这次的新娘看起来不出彩,乏善无味,眼下看来似乎也不全是。
在房间里没待多久,两人随即下楼去了后花园。
坐在了一张长椅上,周围是鲜艳血红的玫瑰,一朵玫瑰从姚邶耳边枝了出来,徐洲摘下玫瑰,一把就扯下了所有的花瓣,手指用力的一拧,玫瑰汁水流了出来。
姚邶只觉得那些血红的汁水,完全就是鲜血一样。
沾染了血的手朝姚邶靠近,姚邶已经整个人都被突如其来的鲜血给吓到了,真的是鲜血,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开,姚邶身体太过震惊,无法动弹,然后他嘴唇上蓦地一軟。
徐洲把血汁涂抹到姚邶的嘴唇上,看着那两片唇肉由浅粉色变为了血红色,只是这样鲜红的颜色,倒更把姚邶的脸衬得更苍白了。
苍白的脸透出股异样的脆弱,徐洲手背抚模上去,姚邶盯着对方的眼,划过脸庞的冰冷指甲,他只觉得随时会暴涨起来,然后划破他的脸。
“你确实太瘦了,得多吃点,中午吃那么点,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猫变的。”徐洲看似随意地拿开了手,看到姚邶眼瞳都收缩了,不再继续吓对方。
他们这里也有他们的规则,破坏规则肆意妄为,会受到一些惩罚。
“我胃口一直都这样,而且天生就长不胖,你不是知道的吗?”
突然来的反问,而且姚邶还挑了挑眉,徐洲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下一秒他哈哈哈笑出了声。
再次将姚邶搂进怀里,徐洲嘴唇贴着姚邶的耳边温柔说:“真的好期待我们的婚礼,我想那一定非常美丽!”
姚邶感受到男人搂着自己的胳膊有多用力,用力到好像腰会被箍断一样,男人眼底的温柔下面,姚邶能够察觉到掩饰着残酷,无论这个人表现得有多温柔,但骨子里的残忍是不会变的。
长得再像人,终归不是人。
再次确认这一点,姚邶也笑了:“我也很期待。”
姚邶在徐家住了下来,到了晚上好像有人不在,不等姚邶问他们去哪里了,徐洲告诉他,他们出去吃宵夜了。
宵夜……吗?
姚邶看着徐洲温柔染笑的眼睛,怕是这个宵夜不是一般的宵夜。
回了房间姚邶洗过澡睡觉。
黑暗中姚邶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身边好像站了一个人影,眼皮沉重,姚邶无法睁开眼,可又很奇怪,他能够看都周围的人影。
突然另外一边又出现了一个。
两个人影同时朝姚邶靠近,其中一个伸手轻轻抚模姚邶的脸庞,冰冷的手指像是毒蛇在脸上蜿蜒爬行,姚邶心脏咚咚咚地跳,另外一个人的手指则落在姚邶的嘴唇上。
对方很轻地放着,没有再動,可突然姚邶身体一颤,有什么东西从他嘴巴钻到了他身体里,然后一点点蚕食他的心脏。
心脏像是被什么虫蚁在疯狂啃噬,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姚邶全身,他努力张嘴,想要叫喊,想要呼救,可身体无法动弹,更别说叫出声了。
整个心脏都被啃食殆尽,那个冰冷刺骨的滑腻东西开始往他腹部钻,啃噬他的其他内脏。
快停下,停下!
救命,谁来救救他!
姚邶意识在歇斯底里地呐喊,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整个内脏都被啃空了,只剩一副骨骼和皮囊,那个抚摸姚邶脸庞的人俯身靠近,然后吻住了姚邶。
对方显示很温柔,但很快变得暴戾凶狠,将姚邶的嘴唇都给咬破了,咬出了鲜血。
咕噜咕噜,姚邶清楚听到对方吞咽他鲜血的声音,他的血液快要被吞尽……
意识往黑暗中极速坠落,坠落到无底深渊。无边无际的黑暗,姚邶突然完全感知不到自身的存在,他要消失了吗?
他死了吗?
“啊!”姚邶在梦魇里惊醒,窗外阳光照进来,明明该是温暖的,姚邶却感觉不到一起暖意。第一时间摸向自己的嘴唇,又去摸自己身体,心脏还有跳动,腹部没有被啃空,姚邶紧紧抓着被子坐在床上,他狠狠松了一口大气。
起床到洗手间洗漱,当抬手看到镜子里那张青白的脸时,姚邶眼瞳猛缩,骇得往后一退,身体踉跄,差点摔地上。
站稳后姚邶缓缓抬起头,镜子里他嘴唇泛着红肿,下嘴唇还留着血痂。
那个残疾是攻,其他炮灰
全员变态。
又是无限流,其他题材我想不出让自己写下去的梗,这个先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