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急急忙忙喊道:“老婆怎么了?”
“老妈咋了?”
喊完顺着老妈那直勾勾的眼神看过去,只不过是一侧墙壁上受潮大白有些脱落了。脱落的形状有些圆像剥了壳的鸭蛋。
看到我俩进来老妈脸色撒白,有些结巴的说到:“鬼,鬼,鬼呀。走走走,咱们不住了。儿子说的没错。这里不干净,咱们不能住。”
老爸走了过去抱了抱老妈轻声说到:“没事了,没事了。哎呀,肯定是你这两天太忙累到了出现的幻觉。哪有那么些鬼呀神呀的。都是封建迷信。你出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的饭我来做。”
说完就把老妈推了出去,自己哼着小曲摘这菜。这些怪异的事一点没往心里去。
没想那么多回去老实写作业了,写完正好吃饭。这饭吃的三个人谁都没说话,有些尴尬。消停的吃完饭收拾一下都睡觉了。睡心里都有一些事情所以睡得早但都没睡踏实。到了后半夜总能感觉床在嘎吱吱只响。而且还能听见客厅里走道儿的声音。
第二天三个人两个人都挂着黑圆圈。就老爸看着睡的挺香的样子。
我迷迷瞪瞪的说了一声:“老爸早。老妈早。”
老妈也只说了一声早。而在一旁的老爸看着我俩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就迷糊了。
老爸:“怎么着你俩还认床呀!不睡以前的床睡不着咋滴。一个一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老妈:“就你心大,睡的跟死猪似得。晚上床嘎吱吱只响没听见呀。外头客厅有人走动的声音没听到呀!还有心情睡觉。”
老爸:“那都是你自己吓自己,我咋就啥也没听到呢。”
俩人就这么的吵着吵着去上班了。我傻愣愣的在原地站了半天,你们吵着上班去了。我呢?咋就没人管我了。虽说我学校也三环这也是三环。一东一西,连一毛钱都没有给我。我吃啥,我咋去。我纠结我苦恼,我一把把薅头发。
老爸都到公司打完卡了,同事踢了一嘴我。他才想起来把我落家了。又开车回来接我,就这样的父母你们谁见过。一个月三十天,出了周六周日。二十二天他们能把我丢家里五六天。平均四天丢一回,我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