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冠昌摇摇头,说他根本不知道,虽说二十多年前他父亲何澜庭被陈玉玺逼死,但后来赔偿之后与其一直没有任何的来往,故而不知道此事,岳崇明听后问何冠昌既然他父亲是被陈玉玺所害,为什么不报仇,何冠昌苦笑一声,说他们何家不过只是一介平民,又怎么跟手眼通天的陈家相斗,这陈家手握煤矿,是大同屈指可数的富商,况且他上面还有一位母亲,自然不敢再生事。
何冠昌说话时言语之中的无奈之情表露无疑,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假装的,而是真情流露,再者说如果真是他用邪法害死陈玉玺夫妻二人,如今又怎么可能会被绑在此处,早就已经脱身,看样子杀害陈玉玺夫妻的确实不是何氏兄妹。
“陈先生,这次多谢你们二位出手搭救,不过咱们先前互不相识,你又为何会来救我们?”何冠昌看着我疑惑问道。
“何大哥,其实我们这次是奉了陈星汉的邀请来大同调查陈玉玺夫妻身亡之事,据他所言你父亲与他们陈家在二十多年前有过矛盾,故而将嫌疑人锁定为你们两个,可经过我们一番调查之后发现你们兄妹二人并非是杀害陈玉玺的凶手,但我们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才开始调查你们两个的下落,最后我们得知你们被关押此处,所以才来搭救。”我看着何冠昌沉声说道。
何冠昌听后一愣,问道:“陈星汉不是陈玉玺的儿子吗,他为何绑我们来此却又不与我们见面,这点太奇怪了,按道理说如果他要是猜想我们是杀害陈玉玺夫妻俩的凶手,最起码也应该与我们当面对质,而不是将我们关押此处。”
“陈玉玺早就知道你们不是凶手,他这么做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罢了,等时机成熟直接将你们二人杀害,神不知鬼不觉,而你们两个也成了真正凶手的替罪羔羊!”
此言一出吓出何冠昌一身冷汗,他抬手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禁问道:“陈先生,我们与陈家虽说有仇怨,但这么多年早就已经忘记,这陈星汉为何要致我们兄妹于死地?”
何冠昌的问题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也是这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何氏兄妹既然与陈家早就没有了联系,为何陈星汉却又将他们拉出来挡罪,而陈星汉对其父母痛下杀手的原因又是什么,只要弄清楚这两个问题那么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缕通顺。
“何大哥,你是大同本地人,消息肯定比我更加灵通,你所问的问题也是我所不解的,所以我想让你们兄妹二人帮忙打探一番,看看陈玉玺近几年有没有什么什么诡异的抉择或者行为,若是查到之后就通知我。”我看着何冠昌说道。
“陈先生,你救了我和妹妹的性命,这点忙我自然是要帮,不过万一要是陈星汉知道我们二人逃脱怎么办,而且这几个人现在只是晕厥,一旦要是清醒肯定会回去报告,陈家在大同势力庞大,我和妹妹可不是他们的对手,肯定会再次被抓回去。”何冠昌有些惊慌的看着我问道。
闻言我抬手一摆,说此事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说罢我用天葬将地上的绳索斩成数段,又让岳崇明将几人绑起,岳崇明不愧在江湖上行走十几年,用的竟然是猪蹄扣,猪蹄扣是一种越拽越紧的绳结,由坊间捆猪得名,也叫双环结,被这种绳结捆绑住,除非被别人搭救,否则仅凭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挣脱。
见岳崇明捆绑完之后我又让他将六人的手机全部损毁,随后转头看向何冠昌,说道:“现在他们六人已经被捆绑住,手机也被砸烂,决计不会逃脱前去报信,至于你们二人的性命安危则由我们保护,陈家人肯定不会伤及半分,你们只要帮我们查明真相就好,目前依照猜测杀人者很有可能就是陈星汉,只要陈星汉伏法,你们兄妹二人从此自然不会再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