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便将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告诉了侯定臣,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之后侯定臣给我打回电话,说根据河洛九星术推算方位的话这两个人目前所在位置应该差不多,在兴宁区东南方向,大概是在一座破旧的厂房中,不过具体位置推算不出来,毕竟这身份证上的信息不全,故而无法得知太过详细。
我谢过侯定臣之后挂断电话,随即与岳崇明等人打上一辆出租车,直接朝着兴宁区驶去,由于我们不知道具体方位,所以上车之后只能说去兴宁区东南方向,司机听后转头看了我一眼,诧异问道:“小兄弟,我开车十几年,还头一次遇见您这种不知道具体方位的人,这兴宁区那边可是东郊,偏僻得很……”话说到一半司机转头看了一眼坐在后车厢的牙哥和岳崇明,顿时咽了口唾沫。
我知道他是把我们误认为成抢劫的了,毕竟目的地说不上来,而且还是三个年轻男子,这让谁遇到也会心中发毛,为了打消司机心中的疑虑,我直接说道:“大叔,您别害怕,我们三个不是坏人,再说即便是抢劫也不能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吧,我们去那边的确有点事,但目的地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废弃的厂房。”
“废弃厂房?东郊那边只有一个废弃厂房,好像是采石厂,十几年前异常红火,那等候在门口拉石头的大卡车能排数公里,周围山上的石头基本上都采空了,后来由于政策开始变得严格,不让破坏山体,故而这采石场就干不下去了,留下了一座厂房,现在里面可是杂乱得很,你们去那里干什么?”司机看着我们疑惑问道。
“实不相瞒,我有两个朋友前两天失踪了,我找了一个算卦的推算一番,说他们二人很有可能就在那废弃厂房中,所以我们今日前去寻找一番,找得到固然是好,找不到也没办法。”我看着司机开口说道。
司机听后一愣,问道:“失踪?那你们怎么不报警,反而自己寻找,我可告诉你们,那采石场可不太干净,虽说现在是白天,但你们三个也要小心一些。”
“不太干净?大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会是那采石场里面有脏东西吧?”我沉声问道。
司机神秘的点点头,随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我们,原来这采石场在十几年前发生过一桩命案,当时采石场的老板叫做段天德,他手下一名采石工人名叫李明利,这李明利的妻子杜芳长得十分漂亮,不仅身材好,模样更是俏丽,她是段天德身边的秘书,由于段天德有钱有势,杜芳长得美貌出众,没过多长时间二人便鬼混在一起,开始李明利还不知道此事,后来整个采石场都传开了,于是这李明利便去找段天德算账,采石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要是没有点人脉关系根本开不起来,故而段天德手下养着一群青皮,等李明利进入段天德办公室的时候就被那群青皮给打了个半死,而且当时杜芳也在场,还坐在段天德腿上。
李明利自知不是段天德的对手,心中郁闷无比,当天晚上就在水泥厂中给吊死了,此事一出水泥厂的工人即便是白天都不敢在里面工作,无奈之下段天德找了道士和尚做法三天,工人们这才继续开工,可后来听住在工厂的工人所言,一到了晚上就听够听到厂房里面传来吱嘎吱嘎的声响,那声音就好像是绳子在钢条上用力挤动似的,跟吊死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大叔,这件事情后来警察没有管吗?”我看着司机问道。
司机苦笑一声,说出了人命怎么可能会不管,不过这段天德手眼通天,将黑的说成白的,将白的说成黑的,说他不过只是晚给了李明利一个月的钱他便上了吊,虽说赔偿了几十万,可李明利无父无母是个孤儿,最后钱赔给了杜芳,这一反一正相当于又回到了段天德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