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王佩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还挑不出屠经纬话里的毛病,只能退了一步。
白一指说:“师傅,快点,就在前面的八仙聚饭庄,我儿子已经定好包间了!”
王佩云无奈,又不愿意厚着脸皮去参加人家的饭局,只好又回到自已的佩云宾馆,郁闷地继续等待。
白歧黄坐了自已的专车,由司机送到八仙聚饭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
这位白院长,夹着个包,身穿西装革履,满面红光,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走进了包间。
“欢迎光临。”在服务员的欢迎声中,房门一开,白歧黄就看到,自家老爸坐在主位,身旁的主宾位却是一个略带些傻气的年轻人?!
白歧黄打量了一下之后,就满脸的笑容:“老爸,你今天不是要请自已的师傅嘛,不知你亲近拜的师傅,是哪位名医啊?我怎么没看见?”
须发皆白的白一指,看到儿子到了,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精神百倍地指着身旁的陈二蛋说道:“歧黄,这就是陈师傅。你别看他年轻,他是一位真正的神医啊!我白一指这点本事,在陈师傅面前,就是沧海之与滴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啊。”
“嗯?”白歧黄从来没见过老爸如此谦虚的时候!他满脸笑容,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了一下陈二蛋,却怎么也无法相信老爸的话,难道老爸被这个年轻人给迷惑了?怎么能为这样一个小年轻鼓吹呢?
白歧黄到底是做院长的人物,见过大世面,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左臂夹包,向陈二蛋伸出了右手:“啊,原来是陈先生,幸会啊,幸会。”
陈二蛋笑了:“这位就是白院长吧?幸会幸会,快请坐。”
白歧黄看了一眼座位,心中暗道:你们把位置都坐好了,只给我留下了一个末位,我还往哪里坐啊?
白一指笑着说:“快坐下!歧黄,陈师傅确实是神医啊!你可千万别小看他!对了,你没带来酒吗?”
白歧黄只好坐在了末位,拿过茶壶,为大家倒茶:“我的司机马上就把酒搬过来,老爸,不知这位陈师傅,是哪位中医圣手的门下?”
陈二蛋笑着说:“白院长,很惭愧,我这点微末的医术,是自已瞎学来的,没有什么师傅。”
“自学成才?”白歧黄看了主位上的老爸一眼,心中暗笑:老爸还真行啊,这年轻人才多大啊?还是自学的医术?老爸竟然称他是神医?这不是笑话嘛!
白一指点头:“确实如此!歧黄啊,你是没见哪,今天下午,陈先生在佩云宾馆门口,摆下了个医摊,我当时还不知死活的,跟陈先生比试医术呢,结果,我输得那个惨啊!按照比试之前的约定,我就荣幸地拜陈先生为师了,哈哈。”
“拜师?”白歧黄脸上的肌肉抖了一下,心中的尴尬就别提了:陈二蛋的年龄,最多不到三十岁,可他白歧黄已经四十多岁了!难道要让白歧黄称陈二蛋为师爷?这就有点乱了。
白一指当然看出了儿子的尴尬,他笑着说:“歧黄啊,你可不能因为陈师傅年轻就轻视他啊!我告诉你,我能拜陈先生为师,是老爸我这辈子的荣幸啊!”
白歧黄当然知道自家老爸的脾气,听老爸说得如此感慨,他就知道,面前这个陈先生,是有真本事的!要不然,老爸不会认可他。
此时白歧黄的司机,果然送过来了一箱飞天茅台,并且赶紧打开了两瓶,放到桌上,然后礼貌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