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瑾:“好,很好,告诉你家主子,孤定然到场。”
明明是平平无奇的话,王管家只感到无边冷意,几乎将他心肺洞穿。
“话已传到,草民告退。”王管家拱手,转身的瞬间看到寒松身旁的冯妈妈,诧异道:“咦?从前见冯妈妈在鲁王府颇受重用,怎么转眼她便成了太子的人,当真奇怪。”
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他若是早来一盏茶功夫,指不定就成功了。
叶冬凌当即发作,嘲讽道:“这有何奇怪,人心不如水,平地起波澜,想往上爬自然要用些手段,只是鲁王府的手段未免太过粗浅,碰上我这个用毒用药的祖宗,自然白白辛苦一场。”
鲁王夫妇同时变色,鲁王妃道:“姐姐误会了,真的不是我们。”
王管家冷冷一笑,脸上的表情莫名有些残忍,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争吵。
“看来是仗着背后有靠山,鲁王连孤也看不上了。”萧玉瑾冷眼瞧着王管家,随后猛然拔出寒松腰间佩剑。
剑光幽寒,凌厉的气势如万马奔腾令人窒息。
长剑掠过王管家脖颈,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管家顿时缩了脖子,宛若一只人型鹌鹑。
“噗……”的一声,长剑入肉,王管家震惊无比,瞳孔失焦。
那长剑一剑刺穿冯妈妈肥厚的心脏,鲜血弥漫开来,十分血腥。
鲁王妃直接扑到鲁王怀中,惊叫连连。
萧玉瑾收了剑,笑道:“无论是谁,孤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王妃,如若不然,她就是下场。”
这一剑震慑了王管家,他是文官的管家,哪里见过这等血腥场面,当即吓傻了。
叶冬凌阴阳怪气道:“怎么?王家就这么没规矩,主人家要清算,你还要赖在这里不走,难不成是想跟冯妈妈共赴黄泉?那可真是苦命鸳鸯喽。”
“告,告退,草民告退。”王管家语无伦次,两股战战的滚了出去。
管家走远,萧玉瑾叹道:“鲁王,这王霖想必早便看出你感激冬儿的救命之恩,轻易不会背叛,这才设下奸计,逼我们兄弟反目。”
鲁王夫妇惊魂未定,脑子里一团浆糊,茫然看向萧玉瑾,又敬又畏,一时间摸不清萧玉瑾究竟是否真的迁怒他们。
叶冬凌道:“王霖多日威逼利诱,知道你们不会背叛已经失了耐心,因此才派冯妈妈给我下毒,栽赃鲁王府,若是成功,罪名是鲁王府的,若不成功,我与太子已知鲁王府背叛,又怎能容忍,因此,面对太子随时可能报复,鲁王势必倒向王霖,寻求庇护,还好他的挑拨来迟一步。”
鲁王夫妇心惊肉跳:“怎么能这样,太阴险了,他怎么算的那么尽呢。”
萧玉瑾:“都是手段,不值一提,鲁王你是怎么个打算呢?”
鲁王满脸悲苦丛生,还算俊俏的脸皱成一团乱麻:“殿下,我真的不想挣储,你是知道的,我无心于此,也不是这个料,只求殿下能将母妃娘家人和岳丈一家平安救出,我……”
他想誓死效忠,可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用,便讷讷说不出话来,然,越是如此,越显真诚。
叶冬凌笑道:“鲁王先别着急,不如我们顺其自然吧……”
片刻之后,太子和太子妃气焰嚣张的从鲁王府走出来,似乎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
鲁王夫妇则是唯唯诺诺的恭送。
太子妃上了马车,似乎仍不解气,转头怒指鲁王:“亏我当初还拼命救你,忘恩负义的东西,做了事还不承认,呸,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