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
“这个上者的利益真不是我们这些凡人懂的。”
“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怎么?把你劫走?”
“惹怒两个家族,下下策。”
“打败风扶摇?”
“让风扶摇不堪,中中策。”
“风扶摇可没有这么看重自己的名声。”
“他不看重那是他的事情,他家族看中才是真的。”
“那你说,你的上上策是什么?”
“假扮云海深,入我家族。”
“不成。我总觉得你所说的话里面有阴谋。”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里面自然有阴谋。”
“那我不做。”
“就知道你会不做,这个,给你。”
“逍遥录,还是孤本。”
逍遥录,过往的之一,名剑逍遥引领一个时代。
“你赢了,说吧我需要怎么办?”
“假扮云海深,在我家族门前开擂台,击败一两个长老,然后我适时出面将你带走。”
“你这个才是下下策。”
“怎么?”
“怎么就不怕他们发现我不是云海深,然后发现我的资质很好,好到为了拉拢我连与风家的联姻都可以放弃,幽禁我,威逼利诱,然后把你绑回来,喂点什么干柴烈火的丹药?”
这是凌枫羽的考量。
“你不是很强吗?”
“我就怕十香软筋散之类的迷药的。”
“之前你不是吃过了吗?”
“至少腿软无力是真的。”
“那你说怎么办?”
“家族,以血脉为维系,宗门,血脉师徒同门等情谊为联系。”
“你想说什么?”
“你骨子里流淌的血一直在,那么很难改变。”
“很难,就是说可以?”
“不可以,要是真这么容易,我倒是想先移了自己的血脉,天知道我这个孤儿是什么诡异的人的血脉,还不如换成只有我自己的血呢。”
原来凌枫羽暗搓搓的也在搞这件事。
“不对,话题被你引导骗了。”
“我就没答应过你这件事。”
凌枫羽把逍遥录递还给明思雨。
他注重的是故事,不是记录故事的纸。
而这个故事他也已经看过了。
“那你怎样才肯帮我?”
“不是,爱之一字,其下是两人,没有第三人。我不过是外人,无论多么出彩也不过是无神画物。”
的确在这件事上,凌枫羽不插手才是最好的。
即使是结拜兄弟。
“心急容易考虑考虑错误。情感上所有人都可以犯错误,只是很多人可以犯一次,犯两次。而你与云海深只能一次,一次后什么都没有了。”
“那还不是一个错都不能犯。”
“所以啊,我作为一个有关系的旁人,才能好好说说。”
“那你有什么意见?”
“忍着,就说云海深想开选妃大会,直取一人,然后你被选中,下嫁于他。”
“下嫁?为何不是附凤。”
“想清楚了,现在是你家族在用你做交易,当你是筹码,而你下嫁给云海深,他们就失去了筹码,除了最后紧要关头他们会借血脉的事情要你拉一把以外,没有其他的交集。”
相反呢?万一明思雨需要拉一把呢?恐怕给出的理由是断了亲缘再也不
可悲可笑的关系。
“明白了。”
“这件事我会去让云海深去做的。”
“那我还有一件事。正好你来找我了。”
“说吧。”
“以生命气息为继的贴脸的面具,给我推荐几款。”
“你是说那种贴在脸上,如果强行扒掉就会把本来的脸皮一起扒掉的那种?”
“如果有吗,那自然是极好的。”
“十里街亭,那里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至于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十里街亭?那不是我小时候聚众斗殴被师父吊在城门口歪脖子树上灌了痛蚁哀嚎三天三夜的地方吗?”
“没想到你小时候这么皮。”
“皮啊,一人围殴一帮同龄的孩子,仗着自己的修为一脚一个,其中一个还磕破了脑袋。”
“可以继续说吗?”
“我师父回来后,我怎么对那些孩子的,就用相同的方法数以百倍的返还在我身上,男人都是如此,先打你让你自己思考,打完了,才给你疗伤,告诉你他为什么打你。”
“为什么?”
“说我们努力修炼,是为了自己活下去,不是拿来干别人的,我们越是修炼获得的内在就越多,寿命就越长。”
“这一部分是自私的表现。”
“对,还有接下来的话,我是人。”
“人?”
“对,还有接下去的话,一个人很孤单,但是又是生长在人群中的人,一个人,是得到自然之爱的人,受到世界包容的人。”
“竟然不是受到世界宠爱?”
“我之前不理解,直至那次过后不久的一次顿悟,明白了我们生活在自然中,才理解。也是那时候修为不断地精进。”
“倒是有缘。我也该去找云海深了。”
明思雨无意再闲聊。
“晚点去吧,让云海深多休息休息。”
“有我,他就不需要休息。”
“清纯之身,淫蠢之心,云海深还真给自己接了个麻烦。”
“你有意见吗?凌公子?”
“一男一女之事,我不敢有参考意见。走了,别拦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