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么变态的一族都不及他一个人?
他究竟是怎么变态法的?
“看看我的妖族手下。”
他手一挥,他剩余的手下脱去下半身。
凌枫羽不过是看了一眼。
便是闭上眼睛深呼吸了。
这画面,直接抹除吧,打上马赛克都过不了审。
“每一个,我都用了一天晚上,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狂笑,笑得如同是发疯的狗。
呸,连疯狗都不如。
狗尚且忠诚。
“说了这么多,该死,还是得死。”
凌枫羽冷然地道。
没有任何留下他的理由了。
“想杀我?你有这样的能力吗?”
眼睛瞪得跟个夜壶似的。
嚣张,真的嚣张。
“恭喜你,你成为我酷刑下死去的第二人。”
乌鸦鸣叫后静谧。
烎火照射印闪影。
可以从山壁上的光影中看到凌枫羽龙爪开颅握住了他的脑袋,缓缓将其头颅与身体分离,其间,他还是活着的。
不疼,但是~
看着自己的头颅离开自己的躯体,连带着脊椎都拉了出来,逐渐昏暗,逐渐迷离,这种情绪是最恐怖的。
折磨了一刻钟才断气死亡。
恐惧是留给他最后的审判。
懒得理这些妖族了。
一剑万杀。
留着也已经成了没用的废物了。
还不如杀了,给自己狂王的名号落下口实。
“还能活吗?”凌枫羽拉起君无名。
“能。”
“那就行,我还要赶场子,去杀另外的一个妖王,你能独自赶回去吗?”
“我在妖界有隐居之所,还行。”
“闹玩送你一程。”
“好。”
将君无名送到他的隐居之所后,凌枫羽星夜兼程赶往下一处场所。
雨夜。
大雨滂沱。
万柳舒抱着一个红衣女子显得很沉默。
不,这衣服是用鲜血染成的。
失败了,是的,他失败了。
死了,被吸干精气,死了。
来晚了啊,再一次。
凌枫羽抬起头。
明明雨很大,他却睁着眼。
自己一次一次的错误选择造成了一次一次的他人的受伤、死亡。
默默地无法改变。
这妖王还在看戏。
驳杂的血脉,是吃了多少的妖族精血才造就的低劣的妖王。
可以看出,万柳舒还是有能力击败这一只的。
但是,心乱了。
可以看到万柳舒都握不紧柳剑了。
“妖王?你是妖王?怎么感觉已经入魔了?”
凌枫羽脸上带着微笑,但是在大雨的冲刷下,显得有些悲伤。
一步选错,步步错。
若是自己来早一点,也许~
好吧,只能幻想,没有如果。
“妖魔道,同道。”
嘶~
凌枫羽深吸一口气。
怎么说呢。
这两个妖王可是太不符合凌枫羽的想法,可以说,这两个,或人或妖,都是扭曲的,不符合自然发展的规律的。
哦~对了,多提一句,提出一个问题,那什么才算是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
很难理解,很难解释出来。
“那我杀你,你会拒绝吗?”
凌枫羽问出一个很可笑的问题。
“杀我?哈哈哈~你有这样的能力吗?”
“回答我,你会拒绝吗?”
“拒绝!”
随着不懂的莫名的声音发出。
妖王的身躯在快速地变异着。
变化的形式如同虫皇那样。
只不过,组成它的,是各种妖兽的一部分。
丑陋,不可描述。
如此变化后。
“我,终于是拥有了妖王的实力了!”
原来,此刻,它才到达妖王的境界。
“凌枫羽,我拜托你,将他打得不能自理,最后一击交给我。”
万柳舒看向凌枫羽。
万柳舒的双眼是愤怒的,但是也是理智的。
“好,但是,我有条件,三角圩,你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如今我此刻被排除在外做不了任何的事情,我只能拜托火老觉得有天赋的你。”
“好,交易成交!”
万柳舒咬着牙,很显然,快到了失去理智的时候了。
“妖王,你听到了吗?你的命是万柳舒的了。”
“要吗撒库拉空路阔。”妖王说着妖族的古话语。
“妖王说,你的命是他的。”
“我听得懂。”
凌枫羽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咳咳,路阔色码卡萨!”
凌枫羽倒是不多说话了,就回怼了一句,我的命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