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慕知寒现在……似乎有点失控，恐怖，太恐怖，完全不像平时那个温柔的哥哥……完全不像……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他的气息好浑浊，充满侵略性，一触即发。

莘年愣愣地望着他，眼底渗出了久违的恐惧那种刚刚认识他的那种眼神，惊惶，无措……

这样的哥哥，好可怕。

双眸中似乎燃烧着一团猩红，活像只蓄意待发的野兽……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男人用拇指抚弄着女孩的樱唇，疏离的声音低低地响起，“真的？”

“真的。”莘年赶紧点头。

对话到此结束……慕知寒也没有对莘年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多久，两人这种暧昧的姿势就保持了多久。终于，待到女孩眼中渐渐渗出泪光，慕知寒才渐渐放下了手，垂眸看了她一眼，本来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却发现，女孩儿的表情不对，“怎么？害怕了？”

莘年有些颤抖，没有说，算是默认。

男人见状，抿了抿唇，回归正常。

他对情绪的掌控力似乎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别看前一刻的他是恐怖血腥的，可是这下一刻，莘年无法从他的神色中读出一丁点的恐怖之意，不仅如此，那双深邃幽深的墨眸中还多了几分让人难以读懂的情致。

是温柔吧？

不知道。

哥哥好像就是这样。

既有温柔的一面，也有阴煞嗜血的一面。莘年强压着心头的恐惧，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怯怯的微笑，表示自己什么事也没了。

男人见状，勾唇一笑，拉住女孩的手，往楼梯走去，“这么快就上完课了？”

她依旧抿着唇，淡淡地抬头看他，没有说话。

慕知寒看她唇色有些不对劲，不知是被吓着了，还是身体原因，便问了句：“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莘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