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样……
嘶——
这家伙的秘术没副作用?还是自己没看出来?
齐夏萱和赵豪德更倾向于后者。
而且他急着回家?说不定是回去处理副作用了。
“嗯,那队长你就先回去吧,不过回去之前,我们要对你进行一个例行测试……我们出来之后已经测了。”
“测试?”
“对!相当于是心理评估之类的东西吧?就只有几个问题。”
齐夏萱解释道。
“那你问吧。”
“嗯……第一个问题:手表会说话吗?”
“……啥?”
“第二个问题:乌鸦会唱歌吗?”
“……哈?”
“好了!看你这个反应就是很正常的,那么……欢迎回来。”
……
……
洛霞市,东郊,第一码头。
一个个集装箱摆放在码头空地,巨大的起重机有条不稳的工作者。
码头工人们在工头的指挥下,有的操纵着机器,有的和别人商量着什么问题。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单片眼镜的,皮肤干枯如同干尸,平躺在地的男子从漆黑的集装箱里苏醒,双手颤抖,从胸口的内兜里摸出了一个圆珠笔粗细的试管,取下上面的圆木塞,将试管中的深红色液体一饮而尽。
血腥而甘甜的液体滑过男子的喉头,男子的皮肤渐渐膨胀,恢复了红润。
男子深深呼了一口气,站起身,在黑暗中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领。
男子打了个响指,一根拐杖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又打了个响指,手腕上出现了一块表。
男子盯着表想了想,嘴角咧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表情像是某个世界的电影中,划开了自己的腮帮子的小丑。
他把表取下,凑到嘴边,手表的指针居然开始了剧烈的振动!
它在颤抖!
“别害怕,要怪就怪你太弱了,或者怪那群给你评级的家伙把你捧的太高了……区区危险级的封印物也配拥有“上帝之言”的名号?”
“虽说你是那位的遗物之一,但却表现的这么废物,连个C级的少年都收拾不了……不过与我融为一体也不是完全的死去,为何你这么害怕?”
男子的一番话仿佛只是说给自己,让自己有个把钟表吞下的理由,不顾手表的“抗议”,兴冲冲的把手表塞进了自己充满利齿的嘴里,咯嘣咯嘣的嚼着,仿佛在品尝着人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手表的腕带在因为“疼痛”而颤抖,表盘上的指针开始飞速旋转,仿佛是在发泄着自己的疼痛。
乳黄色的仿佛是机油一样的液体从表盘中渗出,手表渐渐停止了挣扎。
男子满意的讲手表吞下,从胸口取下一片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打了个响指,将纸巾烧成了灰烬。
“要讲环保……”
男子从仿佛是某只蓝白猫的口袋中,取出了一面镜子,用某种法术照亮了集装箱,照了照自己的脸。
乌黑的干练短发,清秀的脸庞,约莫十八岁的年纪。
黑色的瞳孔中,深处是一颗血红的宝珠。
这具身体,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