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就是时礼,她的猜测应该是没错的。
“真的吗,可惜了时家那小伙子长得那么帅,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爸。”
“是啊,我听今天参加了宴会的姐妹告诉我的,时正临脸都绿了,那眼神能吃人!”
范文和柳红的谈话越来越大声,就在楼梯口,她们似乎没看到坐在门口的向涵之。
柳红又说:“听芳芳说,时正临今天跟许夫人道歉,结果人家许夫人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柳红撑着下巴,神秘兮兮的靠近范文:“你猜后来怎么着?”
范文配合的问了一嘴:“怎么了!”
“许夫人明令禁止在场的人要是再和时家有任何生意往来,就是和傅家做对。”
范文长大嘴:“那时家不就被间接判了死刑吗?”
柳红:“这样一来,最惨的还是那时正临的大儿子啊,本来就不受宠,还闹了这一出。”
“不过也不能怪他,要是我我也和大小姐亲亲,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柳红用肩膀蹭了蹭范文:“你说是吧,文文?”
“范姐姐,柳姐姐你们说什么?”
秦席穿着真丝睡衣,翻阅着最新一批招的练习生资料,黄妈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她翻阅着资料,从容不迫的端起了牛奶,眉头皱了皱,“黄妈,家里没有咖啡了?”
“夫人,是我私自换成牛奶的,长期喝咖啡对您的身体不好。”
秦席端起牛奶,赞许的拍了拍黄妈肩膀,越过她来到窗边,拨开窗户,“大小姐出去了?”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派人跟着了。”
“做的好。”
秦席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依靠在窗沿:“希望这一次之之不要辜负我的苦心。”
向涵之难得开了秦席给她买的车,心急如焚的朝时礼家的方向飞驰。
暗自咒骂自己智商欠费。
订婚宴这样重要的场合,就算只是做戏,她也应当把戏做全,当着那么多双眼睛和时礼接吻,损害的可远远不止她和时礼的利益。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时礼天生反骨,早就不知道被他那恶毒的后妈整死多少次了。
她今天在宴会看到时令合,怎么就忘了时正临那对草包夫妇也会到现场。
*
时礼藏起手里的瑞士刀,神色淡漠的下了车。
时家客厅
此刻本该是时正临的主位上,坐的却是许容玉。
时正临,陈微在一旁赔着笑。
连时令合也僵硬的站在一旁,面色难看。
傅许从容的拿起一旁的茶杯端详,懒散的语调从他口中传来:“妈,也就这点事,你这样绷着脸长皱纹不说,把时叔叔都吓到了。”
“别给我打马虎眼,今天这事不解决,以后什么小门小户都能骑到我们头上。”
“你说是吧,时老板,这人还是得有自知之明,不是什么人都能吃上天鹅肉的。”
“许夫人说的对,等那不争气的东西回家,我一定好好收拾他,让他跪着给许夫人赔罪。”
时礼在门口看戏似的拍了拍手,时正临这幅模样,全拜他自己所赐。
梁怡在的时候,时家的珠宝贵为商业新贵,风头势不可挡,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想着巴结,那时候傅家是什么东西?
他冷笑,心中不屑,时正临,你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他的笑声,吸引了大家都注意力,客厅里十几双眼睛就齐刷刷的投在他身上。
时令合扫了眼门口的时礼,心中暗自啧了声,也是真胆大,太岁头上动土,不死也扒一层皮。
“咳咳”时令合低声咳嗽,吸引了时礼的目光。
无论他多么讨厌时礼,此刻他还是好意的用眼神提醒他此地不宜久留。
时礼撇他一眼,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