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说的都是真话,这钥匙确实是我捡到的,我确实是想来还给你的。”布吉岛还是一口咬定钥匙是捡来的。
袁玫怎么可能被骗到,她磨着牙,拽起布吉岛,说道:“长得不赖竟然做起小偷来了,还嘴硬,看来不送你去警察局是不行的了。我可告诉你,那局子里有我的朋友在,你进去后我一定会关照我朋友好好招待你的。”
袁玫以为一提警局布吉岛就会服软求饶,可谁知布吉岛竟摆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十分淡然地回道:“去就去,我正愁没地方住呢,去那也好,包吃包住的,水电也免了,让我也过过那衣食无忧的日子。”
袁玫一愣,没想到这个布吉岛脸皮这么厚。
“还嘴硬,真正的少奶奶不做,偏要做这偷鸡摸狗的事,”袁玫一咬牙,一个擒拿手将布吉岛反手擒住,“你要真想进局子,那我就成全你送你进去,你呀这辈子就别想再过什么好日子了。”
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布吉岛扭着脸,顽固抵抗,“别呀,大姐,大姐饶我一回吧?”
袁玫不加理会,拧着布吉岛的胳膊,把她推到大门口。
就在袁玫打开大门的一瞬间,布吉岛另一只手和两只没穿鞋的脚紧扣住门框,死活不走了。
“大姐,饶我一回,有话咱好好说,好好说。”布吉岛终于服软求饶。
“说,这钥匙哪来的?”袁玫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将布吉岛摔到地上,厉声问道。
“是,是我从你那偷来的。”布吉岛如实交待。
“为什么要偷我钥匙,到底想干嘛?”
“我这是形式所逼,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的呀。”布吉岛抹了几把泪,哭诉道,“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身无分文,炊断粮绝,百般无奈之下看到你一身名牌,浑身珠光宝气,你身上的那一条项链都够我花一辈子了,一个心理不平衡,又得知你单独在家,我就萌生了不劳而获顺手牵羊的念头。”
“我保证这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干这事,心里慌,厨房卧室都分不清,摸到厨房里,找到了一瓶酒,原想喝酒壮壮胆,可还没喝两口就被你发现了。说实在话,大姐,我就喝了两口酒,啥也没拿,我这还不算是小偷吧,你就别送我去警局了,你要把我送进去,我一世清白就毁了,我多冤呀!”
布吉岛一阵哭诉,对袁玫是又拜又跪,只求袁玫能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你这不是在胡编乱造吗?你还能没钱,”袁玫很是鄙夷地白了布吉岛一眼说道,“你不是唐意海的女朋友吗?晚饭你俩还在高档酒店大肆挥霍,这会儿却莫名其妙来哭诉自己有多穷,你当我是白痴呀,谁不知道唐府有多富吗?”
“唐府?唐意海?我男朋友?”布吉岛脑子突然断路,傻愣愣地看着袁玫。
“怎么?你不会是要反口说不认识唐意海了吧?”袁玫冷笑道。
“不是不是!”布吉岛哀求道,“我不知道他是个富二代呀,我还纳闷他出手那么大方,还去那么高档的酒店挥霍,原来他压根不缺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袁玫听得有点糊涂了,“你真不知道你男朋友是富二代?”
布吉岛苦笑回道:“我真不知道她是富二代呀,早知道他是富二代我就向他多要点钱了。”
“啊!”袁玫不可思议地看着布吉岛,不懂她的意思。
“真的,我不骗你,”布吉岛回道,“我真不知道他是富二代,我们认识不久,他让我做他女朋友,试着交往一周,还说一星期后不管能不能再处下去,他都会给我一笔钱,我当时正愁没钱付房租,有这么好的事,就一口答应了。”
“什么?”袁玫震惊,这个唐意海还真会玩,竟然玩起以钱交友的游戏来了。
布吉岛继续向袁玫解释道:“他让我试着与他交往一星期,在这一星期里一切听从他的安排,他说他不会对我做什么过份的事,只要求我与他相处的这一星期里用‘布吉岛’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