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他要躲的人,不会是怀王。
陈肃躬听到她生气,自然而然的绷紧了身子。
从前还能冷漠的斥责她、折腾她,可如今,他满脑子都觉得自己欠了她的。
“我这张脸是比从前难看了许多,黑了点,不够俊美了。”他坐得笔直。
“那又如何?现在外头还有不少人说我水性杨花,可你不是也没嫌弃过我吗?”孟期云心里更担心了。
纵使从前嘲讽过她几句,可如今还是将她娶进了门,金子银子塞在了她手中。
“那不一样。”陈肃躬还挺犟。
“有何不同?”孟期云眉头一拧,“你莫不是打算一直与我这般陌生下去?夫妻做的像客人一般?你从前说过,将来不会有任何事情瞒着我骗着我的,要处处顺我的心意!”
初订婚的时候,她也有撒娇求他说几句好听的话哄哄的。
那时候,他满口甜言蜜语,哪怕都是得体的言辞,可还是听得她心头酥麻,满心高兴。
现在倒好,连面都不让她见了。
她咄咄逼人,陈肃躬觉得脑门上汗都要下来了,这会儿哪里还有之前半点要杀人的气势,浑身僵硬,站起来就要走。
孟期云也急了:“你敢走,我……我便、便拿自个儿试药去!”
陈肃躬脚步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