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殇枝残无人伴,秋风凌乱百花残;云雀悲啼声渐远,蝶舞魂归败草间;笑面柔婉沧桑现,空余哀愁守心神。
岁月的轮盘缓缓转动,随着桐叶片片坠落,承载了夏去秋来,而自己却终究无法远航。
叶,旋转着,飞舞着,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人们的视线,秋天总是带着些许淡淡的伤感,残留着夏末浅薄的眷恋。
曾经的沉鱼落雁,曾经的似水流年,如今皆变为了苍海桑田,被层层记忆埋葬在了豆蔻之年。
红雪在大墓地七层飘舞,空气中也混合了些许血腥味道。寒风载着雪花飘进了岩洞,池水中的鱼儿纷纷探头观看,碧水芙蓉不屑地瞥了一眼,宽大的莲叶搅起阵阵波澜。
夜雨如丝般降临梦境道,化为颗颗珍珠祭奠着倔强的亡魂,在某个漆黑的房间里,阿尔贝托正面无表情的望向窗外,那紧蹙着的双手,表明她此刻正心烦意乱。
老旧的箱子不知何时解开了封印,一双泛黄的舞鞋静静躺在里面,未寄出的卡片堆满了思念,那些深埋心底的往事逐一浮现。
缱绻岁月,悱恻难眠,我们总是怀着若有似无的相思之感,安静的品味着光阴似箭。
春风掠过耳畔,夏雨燥热不安,秋叶火红连天,冬雪刺骨冰寒,有些人只能是生命里的过客,就算我们再留恋,到头来所有的期望也终成空念。
有人说相遇是缘,相遇而不能在一起则叫有缘无分,就像有的东西我们再如何喜欢,最终也不过失之交臂,有的东西再怎么眷恋,到头来也注定情深缘浅。
真正要离开的人不会说再见,正如所有的故事都可以重新上演,但演员们却早已时过境迁。
有些心思注定会被埋葬,有些年华注定是过眼云烟,缘分便是这样,有时它怎么等也等不到,有时却突然而至,可有时又消失不见。
若不是一叶障目,又怎会有执念过深,本以为深情可待的,最后奈何只剩一人刻骨铭心。
有些事情注定只能成为回忆,有些人注定有缘无分,过客般的我们,过客般的从彼此的世界里路过,只留下一路或深或浅的脚印。
被宿命所纠缠的爱,好似汹涛中的一朵浪花,风起时无所畏惧、急速猛进,风停后便会消失不见。
与冗长的岁月之河相比,人短短几十年的生命实在是太短暂了。短到还来不及看尽世间所有的风景,来不及实现心中的理想与愿望,来不及细细咀嚼人生的苦涩,来不及爱与被爱,来不及绽放出所有的芳华,来不及尽态极妍,就走到了终点。
如流岚消散,又似花期一季,人与人的相遇从来都是妙不可言。哲学家赫拉克利特曾说,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因为无论是这条河,还是这个人,都已面目全非。
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无论我们摊开还是紧握,终究会从指缝间流淌不见。人生就是一趟没有回头的旅行,岁月是我们唯一的行囊。
但岁月真的身单力薄,风一吹,彼此就走散了。并非每个人都适合白头偕老,有些人是拿来成长的,有些人是拿来一起生活的,而有些人则是要用一辈子去怀念的。
人说深山处见云,湛蓝里望月,红尘路遇人。但实际却是,深山处迷路,湛蓝里无垠,红尘路缘浅。但终究苍穹间成云,天幕下显月,缘起缘落,又怎知爱而不见......
台下的观众聚精凝望,台上的舞者忘情表演,看客好似幻化成了主角,主角又仿佛皆为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