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收完这些工匠,马哨又收购了一些粮食,以慈善的名义,开往爱尔兰,赈济灾民去了。
他当然不是真的为了慈善,事实上船上的粮食根本赈济不了几个灾民,现在粮食价格可不便宜。
他只是想收点人罢了。
灾荒地区,最不值钱的就是人,正是进口的好时候。
当然,马哨不会像后世某些国家接收难民那样,什么人都收,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接收的难民主要是儿童,并且是发育正常的,至少脑子不能有问题,平均年龄则是八岁左右——太大的,教育成本高,不要;太小的,养育成本高,也不要。
这些孩子,可以带自己的亲属一起上船,但也不是什么亲属都行,具体来说是仅限育龄女性。
如果要带父兄叔伯、祖父母之类的亲属,那肯定是不行的。
遇到这种情况也好办,给亲属一些粮食就是了,很多家长都愿意这样做,毕竟又不是让孩子去做奴隶,能各自活命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马哨大约招收了一千名学龄儿童,外加几百名育龄女性,算是贯彻了妇孺优先的原则。
至于成年男性,也不是完全没收,但数量极少——只有几十个。
毕竟以爱尔兰现在的环境,有点本事的青壮年男性平民基本早就润出去了,谁还在这挨饿,因此留下来的绝大部分都不适合接收。
收的几十个成年男性,要么是有特殊本领,要么是有特殊身份,要么就是有一个聪明到可以和马哨谈条件的孩子。
其中两个男人,让马哨印象极其深刻,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肯尼迪先生?”马哨盯着眼前一个腼腆的青年,“你会做什么?”
肯尼迪似乎有些慌张:“我……我会制桶。”
马哨点点头:“没什么,你去休息吧。”
一个制桶匠显然没资格让他接收,但能收到这个家伙,马哨感到非常愉悦。
因为他有九分把握,断定这个叫做帕特里克·肯尼迪的爱尔兰青年就是美乐帝的祖先,不仅是姓氏,两人的长相也有几分神似。
乐。
除了肯尼迪,马哨的船上还有一位“熟人”——拜deng。
不过与十拿九稳的肯尼迪相比,这个拜deng让马哨不太确定是不是稀宗的祖先。
但他记得稀宗也是爱尔兰裔,而且貌似也是这个时代润出爱尔兰的,所以概率应该也不小。
其实是不是都没关系,时间线已经发生了明显的扭曲,这两人的人生轨迹势必都与原本的历史大不相同。
对马哨来说,这就是个娱乐。
离开爱尔兰之后,几艘船带着物资和人直接往西去了,他们将绕过合恩角,然后北上,前往加利福尼亚。
马哨则前往利物浦,将留在那里的族人接到林肯——布尔学校已经修缮得差不多了。
然而,当他们乘坐的火车经过曼彻斯特,一大群正在集会的工人导致火车不得不停下。
“普选权!”工人们呐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