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多年,是该休养生息。
金阳三年,贺元战死。
金阳四年,季安鹤战死。
同年,郑蓉重伤,养伤半年之久。
金阳六年,大顺皇帝派遣康宁伯出使金阳。
皇帝无数次想过要将康宁伯府和孟家株连九族,却又一次一次忍下来。
这些年,年年征战,大顺朝也得休养生息。
康宁伯镇守西北多年,更是从无反心,卸磨杀驴未免令百姓寒心。
郑蓉那女人虽是自立门户,但却未踏出西南一步。
这造反一说,也不能定。
当西南还是他男人的封地?也是心腹大患。
更有一点让皇帝难以下决心,大顺三十年,平东部匪乱的时候,西南出兵相助。
事后,未曾一言又退回西南。
这就,让皇帝自觉难断了。
真要发兵西南,仿佛是他不近人情。
放任下去,那就是承认西南是属于金阳。
直到,他五弟赵宸屹送来家书。
不是以逸王身份,也不是两国来往,只谈兄弟情义。
只一个意思,告诉他这个做兄长的,两国比邻,同胞兄弟,自当肝胆相照。
大顺皇帝把自己关在御书房数日,恨,怨,气,叹。
“若当初是朕娶了郑蓉,如今的金阳便还是大顺国土。
时也,运也。
该他老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