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惊恐的看着厉晏又看看盛晚。
他一看就不是能惹的主,大哥惹到的人为什么要让我来受这个惩罚,他跑了,把我自己丢在这里。
况且我又没有招惹这个女人!
他跪在盛晚的面前,双腿有些颤抖,听到周围人议论说他是厉少,整个市厉少只有一个,谁不知道他养了鲨鱼,把我带回去指定是喂鲨鱼!
哭丧着脸:“少奶奶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干。”
盛晚盯着他:“你不是和那个胖男人一起的,就是你什么都没有干,你跟他玩,也是半斤八两,留着你祸害别人吗?”
“少奶奶,你也看到了,他根本就不拿我当个人,出事了,他自己跑了,我决定从良了。”
哦?
从良!
任助看着盛晚,不知道盛小姐怎么做了。
盛晚妩媚的眸子盯着他,实则冰冷:“从良不是在骗我?”
“不敢,我要是敢欺骗少奶奶,我就死无葬身之地,大可把我丢尽大海里喂鱼。”
听着这么狠的话,盛晚没有在追问,而是看向厉晏:“厉晏,我看这件事情就算了,动真格有点不值得。”
“对对对,少奶奶说的极对,对付我这样的人真是不值得。”
厉晏揽着盛晚:“就听你的,放了他。”
“嗯,我觉得你要是把他喂鲨鱼了,第二天鲨鱼肯定就会窜稀。”
厉晏:嗯?窜稀?
“晚晚,此话怎讲?”
“因为他不干净,不能喂鲨鱼,容易窜稀!”
任助:盛小姐这就有点味道了…
“任助,你还不把他丢出去!”盛晚看着任助挑挑眉头。
他一惊,把跪在地上的男人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