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寒澈转动着手中的钛合金勋章。

见寒澈没再说话，洛凡想了想：“我还记得，那天爷本来要以猎豹身份，去地下城最后一次斗殴比赛。后来听说正在举行永昼区首席指挥官就任仪式，而那位指挥官竟然是永昼区女王收养的从未露面的义女，老大直接就离开了地下城。”

“是老大结婚那天吧！”华乐浩也想起了这件事，“我原来还以为老大结婚当晚不洞房，跑去地下城打架了呢！果真是洁身自好，坐怀不乱……”

“你见过有人打架把自己打抑郁，打自闭的？”秦括嫌弃的看了一眼华乐浩。

“艹，我都说了是原来以为，死青蛙你能不能听听人话。”

秦括翻了白眼，两人不再开口。

那次寒澈回来之后，情绪低迷到几乎要冰冻了整个地表世界。华乐浩的layar里的机器人直接就被砸个稀巴烂。

如果不是因为当时突然出现凌风的身影，并且一改往日恋粉癖的作风，还以区区人类之躯单挑寒澈神经联网的猎豹机器人，或许寒澈会从开始，把世界艹个底朝天。

“上一次的事，我从没提过。”寒澈缓缓开口，“那时候的凌风，起初的确让我惊讶。她看起来就和现在这里的凌风很像，穿一身皮裙。她正遭到一个中了傀儡术的疯子的袭击。我本想帮她……但是她，受伤的伤口流出的……不是血液。”

“？？？”

华乐浩一脸懵逼的看向寒澈。

洛凡眨了眨眼睛，将头埋在灰色衣领里，“是仿生人构造吗？”

这话音刚落，华乐浩惊得张大嘴巴不敢说话，连秦括也挑了挑眉。他们不知道新造的洛凡自我意识已经高到这种地步。

“是。”寒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