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他手中握有凌风想要的答案。

一想到耳灵里出现莫央教授的面孔，凌风就深深感到被阴谋裹挟的森热冷感。

“我能有什么目的……”莫教授又笑了笑，姣好的面容，眉眼间却是半分酸楚，“言儿对你如何你应该很清楚，我自然是帮着他救你了……”

“救我？”

凌风眯起眼，虽然在面对永昼区居民时，凌风拿出了指挥官的架势。但无论外表如何伪装，她终究是在地球生活了不少时光又减量服用愫麻。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执行任务的机器，不是战场无情厮杀的武器。

有那么一瞬间，凌风因为莫央教授莫须有的一句“救她”，以及那真挚的神情而有所动容，念力不自禁就松开了莫央教授。

也就是眨眼的功夫。

凌风眼前再无一人。

诺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如鸡。

唯有花梨木桌和书架，沙发和茶几。

凌风站起来，缓缓走到莫央教授消失的地面上。从这个位置，四处扫视周围静止的物品。

根据凌风的记忆，这间办公室里的物品没有多出来。

但或许……

凌风微微动念，办公室里所有东西刹那间碎成齑粉。

如果莫央化成了物品，在感受到危险的瞬间一定会幻化出来。

破坏物品的过程也难免会让空间里看不见的存在受到伤害，但凌风没有感受到这种伤害的造成。

她闭上眼睛。

那么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

原来，莫央教授一直没有完全屈从于凌风，满脸堆着不可一世的笑容，是因为他的异能，是瞬移。